想起那时每当操你叼你的时候,你这腿就会紧紧地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并淫荡地叫用力用力,那种感觉真是叫人欲仙欲死呀!”那手再次从大腿上离开,从茂密的森林上拔了两棵树木,放到鼻尖嗅了嗅。
“啊呜”“多么骚浪的味道,近些年来,一直在我梦中徘徊,喔,梦里的味道呀!”蹲下身子,双眼紧盯着双腿间的阴部,伸出一根手指挑逗那两片阴唇。
“多美的阴唇呀,黝黑黝黑总带着那么一股骚劲,哎哟哟,我才弄了这么一会,淫妇这么快就来劲?”“呜”
米娜痛苦地摇着头,但孕妇本就经不起挑逗,就算在这种危险紧张的情况下,一丝淫水仍旧孜孜不断地从yīn道口中流出,沾湿了犹老的手指。
“啪”米娜左脸又印上一层手印。“果然是骚货!贱货!”犹老双指用力拉开阴唇,将右手拿着的断裂yīn茎死命地塞了进去,直到这根有些腐烂的软绵绵yīn茎整根消失在yīn道内,喊着:“给你,骚妇,给你!让我戴绿帽呀!偷人呀!偷呀!让你偷!”
“呜”吴来震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画面中犹老已经转身离开了,就在吴来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的时候,犹老又出现在画面中,手上还拿着一根粗长的钢针。
“娜娜,我忘了跟你说,这次我来英国本来是来淘一样好东西的,就是你身下这张椅子了,它的名字叫‘升降椅’,每一秒钟每一秒都会慢慢地往下降。”
“唔”“喔,你是想问我那又有什么用吧?宝贝,我都告诉你!你看,这不是有个洞吗?”
犹老蹲下身子,从椅子垫下将手指穿过椅子的孔洞,按在了米娜的肉唇上,发觉对方颤抖了一下,犹老才又开始说道:“嘿嘿,而且刚好就在宝贝你的阴部下面。”
“唔”犹老说罢,拿着手中那根粗长的钢针对着米娜晃了晃,接着放置在孔洞下面的位置上,继续说道:“荡妇,喜欢大屌是吧?椅子会一点一点往下降,十五分钟后你就可以跟这根像钢一样的大屌亲密接触了。
高兴吧?”扯住她的长发,犹老将头对着她的头,眼对眼,鼻对鼻,狠狠地道:“高兴吧?嗯?是金属般的大屌喔!兴奋吧?二十分钟后它就能将你淫浪的罪恶之源给刺穿,刺个通透,很爽吧?哈哈”“唔”米娜终于害怕了,眼神中流露着无奈,恐惧,伤悲。拼命摇着头。“怕了?别怕!那是你喜欢的硬家伙!”说罢,按动椅子上一个按钮“咯吱”椅子一点一点地开始微微地往下落。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自己必死前的时间。“唔no”犹老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女人临死前的挣扎,那种悲哀绝望害怕充斥了整个地下室,犹老还深吸一口气,仿佛享受着空气中飘散的害怕游离分子。
“唔nobaby”“ba?by?baby?操!贱货,临死还想着孽种,好!别说我狠,我成全你!”犹老嘴嚼着米娜的话,忽的联系到了她肚里的孩子,愤恨地说完后,又不知从哪掏出了把手术刀,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后,贴到了那个大肚子上。
“唔no”“宝贝,你只有十几分钟了,我现在慢慢割开,不知这个可怜的孩子,还能不能见你这母亲最后一眼呢?”“撕啦”
“啊”吐,已经吐得不能在吐,吴来有些麻木有些呆滞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切一切,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大浪,(杀人,真的是杀人!)“赖子,你看到了?”
沉稳的声音从吴来的身后传出,吓了他一跳,僵硬着身子慢慢回转过身,看着面前面色沉静的犹老,发现在自己心中既熟悉又和蔼可亲的那个爱打瞌睡喜好偷窥的犹老不见了。
只余下一个能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残暴疯狂地折磨杀害一家三口的陌生人,吴来想逃,可身子竟全身发抖,脚下仿佛背负着枷锁,一动也不能动。
“你为什么要乱翻我东西!”犹老看着吴来身后依旧惨受着折磨仍未死去的米娜,忽然向吴来大吼道。“啊!”被犹老这么一吼,(他要杀我了?)这个念头充斥了吴来的脑海,力气不知怎么又回来了!
脚下生风,从犹老身边跑了过去。“你跑什么!回来!”然而吴来却根本没有听他的,拉开暗道的门逃离了旅馆。
“赖子哎”眼前的情况也实在让犹老措手不及,耳边仍环绕着米娜痛苦的嘶叫和自己残忍的笑声,犹老瘫软在地,自嘲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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