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道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天贤首先发问。“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我装出一副苦脸。
“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呃,这个”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天齐上前拍门。“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奇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奇地看着低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接着眼神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神吓得丽频簌簌发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罪?”我解释着。“是这样的吗?”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
“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神号?“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洪宁闷哼了一声,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哦,是这样的吗?”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神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
“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是是”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洪宁又闷哼了一声。
“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是的太太”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神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
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是的。”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