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表情面对长政大人”阿市怀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嗉嗉发颤。
“三郎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天长政回来之后,并没有回到房间,她也没有上前迎接,这是非常无礼的举动。
但她的脚就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只能龟缩在房内等待。所幸长政了解她,没有过问也没有生气,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她背对着他,已经躺下了。
长政脱了外衣,躺在她的身边,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给她最直接的温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三郎哥和我,你必须抉择出一个。”
长政从口中吐出长长的气息,口气充满着无奈。阿市的眼泪又决堤,长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不断的亲吻着她的泪水。
“如果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下来。你会希望是谁呢?”“长政大人,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挚爱又何必问我这样的问题?”
市坐起身献上了温柔的吻与拥抱,怀中的男人发出一声叹息。长政解开她腰间的丸带,看着它松落在地上,是美好的体态便展露无疑。即使是生过孩子,市的身体还是稚嫩的像个少女,她低着头带着些许的羞赧,进入长政的怀抱中。
“昨天我在外地作了恶梦,梦到你离开了我”长政痛苦的皱着眉“你被家臣们抓去为了惩罚织田军”“长政大人。”她打断他,有些慌张的,因为她也作了同样的梦,因为背叛浅井家,使得她感到万分愧疚。
“别想了臣妾就在这里。”长政拥抱她的时候,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用一种独占的力量表示一种近似心碎的疼爱,这也是她最舍不得的,他的善良与认真。长政的优点她很清楚。
但是心灵的脆弱却是要不得的,阿市抬起一条腿,夹住他的腰,她想要给他更多坚定的意志,如果他没有勇气反击,也只是死路一条。
长政抚摸过她的身体,很少会让她充满战栗与兴奋不安,不同于三郎哥的挑衅与无理的逗弄,长政的身体给阿市更多的安全感,如同他的温柔,给了她最切实的包容。他缓缓将自己没入她的体内,还不断询问:“痛吗?”
如同初夜时的询问。望着她的深情,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她感受着一波波的律动,带着些许哭腔呻吟着:“长政大人让臣妾一同背负您的不安与罪恶吧”
长政从嘴中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抓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埋身进入,他的感官都聚集在她的体内,像是巨大不断扩张的力量,要在她的体内将一切焚烧。
同年七月,信长连同德川军在姐川河原与朝仓、浅井军展开了攻击。信长甚至为了要报复帮助朝仓与浅井的延历寺,在几次的劝告之后前往攻打。
一座寺庙啊,即使在乱世他们拥有自己的僧兵团,但是那还是天理不容的。他杀害了许多无辜的善男信女,不分男女老幼的。他要他们站成一排。
然后命士兵将他们的头都砍下,最后又升起一把火将延历寺烧了,他们说,在延历寺被砍下的人头数多到士兵们握着刀的手都颤抖。因此信长还得到了一个称号,叫做第六天魔王。
长政凭恃着小谷城的坚固城防,等待朝仓家的救援,但信长早早预料到这一点,分开兵力杀向北方,截断了朝仓家南援的路线,信长的目的很简单:之所以织田军一直没有攻打上小谷城,是因为阿市。
他正在恐吓长政快快将她交出来,许多朝仓军的武将已经投降,甚至信长最大的强敌信玄也因病而死,因此阿市在战争后两年,因为节节败退的战势,依长政的指示与三个女儿一同被送回歧阜。
那时,长政语重心长的说:“市,我要将你送回歧阜。请别恨我。我这样的举动不是休妻,而是知道,你回到织田家才能获得最妥善的照顾。”
“长政大人我不要离开你我已是浅井家的人,怎么能够弃下您离开呢?”“他们之所以现在围城,没有攻陷,就是因为你。即使我背叛了信长大哥,他对你的疼爱却仍然没有变过。”
即使她哭着不允,他还是这么毅然决然的。长政大人一直都是这么的固执,有着自己的坚持。他额上的两道剑眉,气宇非凡的扬起,那么从容不迫,那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