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缓缓走进病房,扫视了一眼,他的脸上出现一股难以忍耐的痛苦和难受。
陆凡跟着炎少进门,一看炎少脸上的表情,心知要糟,赶紧招呼着兄弟们进门,快速地开始在病房里忙碌了起来。
没拉好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头上柜的物品码放的整整齐齐,夏初秋被挪到了床中央,被子铺得整整齐齐。
强迫症?夏初秋皱了一下眉头。
炎少脸上的表情渐渐舒展开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兄弟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正正地摆在病房中间,距离夏初秋有近两米,陆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干净毛巾铺在上面。
洁癖?夏初秋的眉头又皱了一下。
炎少轻轻地飘了一眼,脸上的表情越发愉悦了,一屁股坐了下来,凉凉地看着夏初秋。
夏初秋静静地躺在病床中央,迎着炎少的目光看了上去。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接触。
炎少的眉尾挑了挑。
第一个直觉,夏初秋变了,不是容貌上的转变,是气质,一种近以冰凉清雪无暇的气质,干净。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透明还夹带着一丝茫然与不解,更隐隐地夹带着一丝怎么也化解不了的仇恨。
仇恨?
炎少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有一丝兴味。她在恨什么?恨她被人带到这里?还是恨她被人差点打死?
不得不说,她其实真的很命大。
“你差点死了。”炎少突然间开口了,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掺杂在里面,就好像在讨论今天天气今天吃什么饭一样的漫不经心。
“让炎少失望了,我又活了。”夏初秋同样回答的漫不经心。
炎少果然是名不虚传,心狠手辣没心没肺对他人生死不屑一顾。
只是这样的男人,为何对她这么上心?还找了一群与她相像的女人每天在他面前晃悠?他到底想干什么?
喜欢她么?她不记得与他有什么纠葛,这喜欢从哪里而来?夏初秋的眼底全是疑惑。
炎少对夏初秋的兴趣又增加了一分,视线紧紧地落在她的脸上,这一次,他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夏初秋是真正的变了。
没有依据,也没有证据,这是一种直觉,野兽的直觉。
“你是谁?”炎少的瞳孔猛地一缩,语气陡然凌厉了起来。
夏初秋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笑得有些无赖,“炎少,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夏初秋啊!你看我这双眼睛,是不是和您心目中的那个女人很相像?其实吧我觉得我的眼睛比她更大,更黑,更好看。”
“闭嘴。”炎少的脸一下子黑了,冷声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和她比?”
“是,是,是。”夏初秋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炎少说的是,我的确没法和她相比。我只是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让尊贵无比的炎少深爱到如此地步?死了三年了,依旧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她没死。”夏初秋的话一下子戳中了炎少心中的疼,人突然一下子狂躁了起来,对着夏初冷声喝了一声,站在夏初秋两米之外,手对着夏初秋点了点。
脸色一片阴暗,眼里全是阴霾,看夏初秋的眼里全是暴风雪。
夏初秋的心里猛地一凉,面上却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困惑,还有一丝感动,算算时间她死了有三年了,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一个人的感情,可是炎俊哲却不,依旧对她始终如一。
这又怎么不令她感动?
当然这只是感动,炎俊哲却也不是她所能惹的。
但眼下,夏初秋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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