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韦小宝倒没有什么,百花帮主听到耳里,脸上有些热烘烘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韦小宝躬身道:“属下谢坐。”就在下首椅上坐下。他坐下了。
百花帮主、芍药、玉兰也一起随着坐下。韦小宝就把自己当上总护花使者的当晚,有人以“森罗令”行刺自己,如何追踪,经过仔细推敲,此人可能就是秦得广。
后来又发现银弹子许廷臣打出来的银弹子并无特殊手法,木应以银弹子成名,后来又发现他脸上经过易容,这两件事,就使自己起了疑窦。
及至杨家骢、沈建勋负伤,自己又发现两人脸上都经过易容,第三天,何祥生和许廷臣一组出发巡逻,翌晨何祥生回来,脸上也易了容了。
事情发展至此,已极明显是对方有计划的行动,藉每次巡逻,换回他们的人太上不住地点头,嘉许地道:“你果然机智过人,唉,这种事,怎不早说?”韦小宝欠身道:“太上垂察,这种事,若无佐证,岂能乱入人罪?”
太上又点点头道:“好,你说下去。”韦小宝接着说出那时大概飞鹰教因自己制成“毒汁”解药,亟欲把自己除去,遂有钱月娥栽赃之事发生。
今晚正好轮到秦得广巡逻,自己密令公孙相、宋德生、张南强先把秦德广、许廷臣两艘快艇上的水手拿下,果然从他们身上搜到一匣“森罗令”
自己留了一封密柬,要总管玉兰到二更时分,转呈副帮主,拿下杨家葛、沈建勋二人,自己和公孙相等三人改扮快艇水手。秦得广如何在船头点起红灯,在牛洛山登岸,准备对徐守成下手,为自己等人所擒。
太上一手轻拍着木椅扶手,点头道:“擒得好!果然不愧本帮总护花使者,后来呢?”韦小宝不敢隐瞒,把自己套间秦得广的口供,一五一十地说了,太上只是微微顿首,并未追问飞鹰教的情形。
韦小宝心中暗觉奇怪,忖道:“她怎么并未追问呢?难道她对飞鹰教知道的已经很多了?”接下去说出秦得广如何突然中人暗算,飞宝堂主饶三村说出奉他们会主之命,胁迫自己随他去见会主太上对这一点,似乎特别重视,目中棱棱发光,直注在韦小宝的脸上,问道:“他和你怎么说了?你只管直说,不许隐瞒。”
韦小宝道:“他说只要属下真能化解”毒汁“,飞鹰教不惜重酬,百花帮给属下总护花使者,他们也可以给属下总护法的职位”太上砰的一掌,击在茶几上,怒哼道:“他们居然对你利诱!”
百花帮主、芍药、玉兰三人,同时大吃一惊。韦小宝慌恐的道:“属下”太上回过头来,蔼然笑道:“老身并没有怪你,你只管说下去。”
韦小宝接着说出自己等人如何和“十二星宿”动手,对方身穿特制皮衣,刀剑不入,自己幸仗太上所赐倚天剑,连伤对方六人,饶三村才率人退去,详细说了一遍。一面朝玉兰道:“有劳总管,要他们把皮衣送进来,呈请太上过目。”
玉兰答应一声,走到门口,招了招手,茉莉手捧皮衣,送到太上面前。太上只看了一眼,微晒道:“我当什么十二星宿,原来只是利用鲛人的服装罢了!
不错,用这侥皮制成的服装,确是刀剑不入,暗器难伤。”韦小宝听她口气,似乎早就知道有侥人的服装!心中暗暗觉得奇怪。
太上已经蔼然道:“韦小宝,你这次破获潜伏奸细,一举加以肃清,这是一件莫大的功劳”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朝百花帮主看了一眼,续道:“你好好干,老身不会亏待你的。”
这话已经很露骨了,她早就有把牡丹相许之意,百花帮主羞涩地低下头去。韦小宝自然也听得出她的话中的意思,但太上没有说明,自己也不好多说,只是讪讪地躬躬身道:“多谢太上。”
太上回头问道:“芍药,所有飞鹰教的奸细,你都问过口供了?”芍药道:“问过了。”太上道:“好,那就都给我剁了。”
芍药躬身道:“弟子遵命。”韦小宝忙道:“太上,属下有一个请求。”太上蔼然道:“你有什么意见,只管说好了。”韦小宝道:“飞鹰教派到咱们这里的人,以钱月娥、秦得广两人身份较高,这两人如今都已死了。
余下的人,仅是黄宝堂门下的剑士。属下斗胆,认为不如废去武功,放他们一条生路,蝼蚁尚且贪生,这也是上天好生之德”太上含笑道:“老身年轻的时候,也是从不饶人的,这几年茹素礼佛,杀心才渐渐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