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说道。曾书书笑道:“下次在陪你们快活,这是赏给你们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扔在桌上,跟着西门大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去。
“真扫兴!”“不识抬举!”得了银子的二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一阵谩骂,刚挑起的浴火也慢慢熄灭了下来。
大街上,曾书书和西门大正鬼鬼祟祟的向山海苑的方向靠近,二人各怀鬼胎,走的也是加倍小心,路过一条幽深的小巷时,曾书书突然道:“大哥,你这药到底是从哪弄来的?神神秘秘的,想办法给我弄些可好?”
西门大道:“兄弟,你怎么老是问来问去的?我不是说了吗,等机会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曾书书道:“这么说来,你是如何也不肯给我了?”西门大有些不耐烦,刚想说他几句。
忽然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忙道:“嘘!你听,前面大街上有脚步声,好像是巡夜的官差。”曾书书哼了一声,道:“官差?来的正是时候。”
西门大道:“什么正是时候?你可别去惹麻烦。”曾书书笑道:“你把药给我,我就不去惹麻烦。”西门大气道:“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曾书书道:“说笑?嘿嘿,既然你不肯把药给我,那可就别怪我了。”西门大打了寒颤,道:“怪你什么?”曾书书阴冷的道:“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一掌拍出,瞬间打的西门大飞出好远。“哎呀”西门大一声惨叫,重重的摔倒在地,虽然他也是习武之人,但又怎么抵得住曾书书这样的修真高手。
“你这是干什么?”西门大一声怒吼,万万没想到刚才还称兄道弟的人会突然间向自己出手。曾书书道:“干什么?哼,自然是为民除害了。”西门大挣扎着想要起来,怎奈伤的太重。
一时间竟难以起身,当下怒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曾书书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小爷我其实是青云门的人,你刚才偷看的那个大美人,是我师姐。”
西门大惊道:“什么?你居然是”曾书书笑道:“没想到吧?我说你乖乖的把药给我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出手强夺,真是自讨苦吃。”
说完走到西门大身旁,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接着把搜到的三瓶奇药放入自己怀中,又道:“本来我还挺感谢你的,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这可怪不得我。”
西门大道:“既然你也是青云门的人,那你刚才为何也还偷窥?”曾书书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嘛,反倒是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西门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又被他一掌打成重伤,当下挣扎着起身狠声道:“好,算我看错了人,以后江湖路远,咱们走着瞧。”曾书书道:“想走?哼,可没那么容易。”
西门大道:“怎么?药你已经得到了,还想怎么样?”曾书书道:“如果你喜欢的女人洗澡的时候被其他男人偷看了胴体,你说,你会怎么办?”西门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还过瘾,刚才说的比我还淫荡,现在居然要过河拆桥?”
曾书书道:“我看也好,说也好,那自然是天经地义,不过你看或者你说就得去死了。”死字刚出口,他已出手向西门大拍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巷口突然传来的一声呵斥,瞬间把西门大又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曾书书忙收住招式,闻声望去,只见几个握着火把的官差,正威风八面的向自己这里快步走来。
“原来是几位官差大哥,你们来的正好,小弟我刚才碰巧抓到个毛贼,正准备把他押往衙门。”说完一脚踢倒西门大,低声道:“算你小子命大。”那几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为首的道:“你又是谁?深更半夜跑出来做什么?”
曾书书忙抱拳道:“小弟青云门风回峰弟子曾书书是也,刚从南疆除妖归来,路过此地远远便瞧见这小贼翻墙跃户的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所以路见不平顺手把他擒了下来,噢,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赃物。”说着从怀中摸出一袋银两,递给那为首的官差。
西门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过行人,可不是什么毛贼,哎呦”曾书书不等他说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脚,道:“还敢狡辩?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说你不是贼?”
西门大痛的惨叫连连,根本无力反驳,那官差道:“原来是青云门的仙人,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阳城内不大太平,难免会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如今有劳阁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阳城的百姓先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