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马上在她的香闺中以麻醉药将熟睡中的她,带回来大快朵颐。“变态!你快走开。”千桦努力的扭动着,想摆脱手脚的枷锁。
但是很快便已发觉到她的挣扎只是白废功夫。我随即按下椅上的按钮,令椅子的末端慢慢分开,从而撑开了千桦的双腿。
“那是一张妇科检查椅!”一被人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千桦马上已认出了椅子的来历,却丝毫没法改变如此令人难堪的情况,只得任由椅子将自己的双腿拉开成a字形。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千桦见我拿着陶瓷制的手术刀迫近,就算如何坚强,也不得不出言求饶。“放心,刀是这样用的。”随着锋利的刀尖轻轻流转,千桦身上的睡衣不消一刻已在我手上报销。
而我正用那锋利的陶瓷刀刃,轻刮着千桦的阴户,清理着她下身那细嫩的芳草。如今总算一干二净了,我轻轻用水喉冲洗着千桦的阴户,在我的努力之下,千桦的私处被我剃成寸草不生的白虎模样,令她那禁地里的嫩肉清楚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以食、中二指轻轻拉开了千桦的膣肉,然后以水喉直接冲击着上面的珍珠。千桦马上发出了难过的呻吟声,却偏偏夹杂着声声的淫叫,刺激着我的摧残欲望。
“原来已经不是处女,那我就不用跟你容气了。”随着硕大肉棒的插入,千桦的呻吟随即攀升了几个音阶,正勉力抵受着体内那火热肉棒翻天倒海式的捣弄。
我紧紧的揉弄着千桦那双不大的乳房,yīn茎已同时尽情地在千桦的yīn道间快速抽送着,攻击着千桦敏感的膣壁,撞击着她体内那小巧可爱的子宫。
原本干涸的洞穴随着我的密集炮轰而变得湿润,那是属于千桦的透明情欲分泌,而由于千桦所给予的支援,令我的抽chā行为变得加倍的畅顺无阻,直将千桦推上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就在千桦攀上第七次高潮的刹那,我同时将奶白的精箭深深的射入千桦的子宫之内,将强奸的烙印,彻底刻画在她的体内最深处,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终于完了吗?”随着我缓缓抽出沾满了精液淫水的肉棒,同时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内被强行注满了精液的千桦不禁心道。
少女的身体上充斥着饱受凌辱摧残的痕迹,有牙齿印、有吻痕、有泪水、有爱液、亦有因激烈xìng交而产生的汗水。我随即解开了千桦手脚上的枷锁,同时将软若无骨的她摆弄成犬交的姿势。
然后籍着全身的冲力,将肉棒深深狎入她的后庭之内,而千桦亦在我的这一下突击之中发出了惨烈的哀号,同时昏死过去。
“终于下班了!”十多小时的长时间工作彻底耗尽了洁莹的体力,洁莹边打着呵欠,边急急脚地步行回家,希望能睡一觉好的。
可是由于过度疲倦的关系,洁莹完全没留意到身后的男人一直紧紧的尾随着自己,等待她走到四野无人的僻静之处,直到我用手帕紧紧掩着她的口鼻,洁莹才惊觉到危机的迫近,可惜已经太迟了。
“这味道是哥罗芳”随着这最后的意识浮现,洁莹只发觉到自己的手脚越来越无力,最后终于昏倒在我的怀抱里。同一个地点,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只不过女主角已更换了人,今次椅子上的不再是杨千桦。
而是程嘉惠的好友美女法医邓洁莹,由于为免搞出人命,所以我特地减轻了哥罗芳的分量,所以只不过才三小时,洁莹已从药力中醒转过来。
洁莹正头痛欲裂的挣扎着,想看清楚身处的环境,不过随即已被手脚上的枷锁限制着活动,只得怒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将我绑在这妇产科专用的椅子上?”
“不愧为专业的医生,竟马上就认出了椅子的来历,不知你是否同样清楚椅子上的功能呢?”随着我无耻的淫笑声,我缓缓按动着椅子上的按钮,令机械臂马上拉开了洁莹的双腿,令洁莹迷你裙下的私处,暴露在我淫邪目光之下。
“你到底是谁?”事到如今也不由得洁莹不羞得脸红耳热,只得挣扎着道。“我吗?我就是程嘉惠的好朋友,不过照理你应该比她更熟悉我,因为你连我的精液也收集了不少。”
洁莹闻言已不禁为之色变:“难道你就是”“没错,我就是你与嘉惠朝思暮想的月夜奸魔!”
洁莹只感到耳边传来了雷响,原来自己竟落入了奸魔的手中,不过身为法医的她不得不强装镇定的问:“那么你是打算以我来要挟程嘉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