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泽听完云倾的话,狂躁的怒气再次席卷而来,这谢氏原本就是自己为了逗乐王宁暄才传来中宫的,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刻骨的恨意猛烈地拍打着,曦泽怒目直直望向谢娉婷,厉声吼道:“谢氏,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毒害皇后?”
谢娉婷被吼得后脊梁战栗不止,勉强镇定道:“皇上明鉴,这是荣妃的诬陷!臣妾是清白的,臣妾绝没有毒害皇后娘娘,也没有指使人将麝香投放到未央宫去,这些都仅仅是荣妃的猜测,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臣妾冤枉啊……她这是想拉臣妾来给自己当垫背,疏葵和邵御医都已经招供了,他们的幕后主使就是荣妃,臣妾是清白的,请皇上明鉴!”说完,就对着曦泽“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迅速望向云倾,厉声质问道,“荣妃娘娘,臣妾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您,您为什么要诬陷臣妾?你的未央宫守卫森严,谁敢在里面随意走动,臣妾每次去未央宫探望你都只去过你的寝殿,什么时候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未央宫那么多奴才奴婢都看着呢,你问问他们,可有看到臣妾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
云倾冷冷回视,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到底有没有探查过未央宫的地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在未央宫左瞄瞄、右瞧瞧,别人只当你是在稀罕未央宫,有谁能猜的透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这全部都是你的猜测,你根本就没有证据……”谢娉婷凄厉地叫了起来,然而话才刚出口就被曦泽厉声打断:“谢氏,你还不说实话是吗?难道你要朕像对待疏葵这样对待你,你才肯招。是吗?”
谢娉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哭得梨花带雨,嘴上却不忘喊冤:“皇上明鉴,真的不是臣妾在陷害皇后娘娘,皇上不信,就问邵御医。他已经招供了荣妃曾经私下里向他索要过麝香。疏葵也已经招供了她的幕后主使是荣妃,臣妾不过就事论事,臣妾与麝香一事毫无关联。皇上明鉴啊……”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曦泽对云倾的信任程度,经过行宫一事之后,曦泽对云倾的信任程度大大提升。在这个时候,不管有多少人出来指控云倾。他都不会相信,曦泽厉声打断谢娉婷的喊冤,略瞟了一眼一滩稀泥的疏葵,又转眸望向邵御医。阴着脸责问道:“你说荣妃曾私下向你索要过麝香,那你给朕说说,荣妃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向你索要麝香?又是以什么理由向你索要麝香的?为什么内务府的账本中没有记录?你要是有一样说不清楚。肆意诬陷荣妃,朕就叫你不得好死。你给朕仔细回答!”
一旁跪在地上的邵御医面对曦泽的责问,额上冷汗涔涔,望着眼前的局势,他已然混乱不堪,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r">。
曦泽等得不耐烦,接着吼道:“说,到底是谁向你索要过麝香?你的幕后主使是谁,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邵御医这才战战兢兢地答道:“是……是柔婕妤向臣索要的麝香,不准臣记入账本,并威胁臣,说是如果皇上问起就说荣妃曾经向臣索要过麝香,但是……但是臣真的不知道她要麝香做什么,臣绝没有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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