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株长白山老山参,个头不大,但却生长了四五十年,极具药用价值。
那闫夫人一眼看过去,便立马喜欢起来。
要知道这种品相的药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闫家虽然也算是当地医界中的佼佼者,但若真和那些京城里的御医,名医堂百年世家还是不能比的。
所以即便只是这样一支人参,也足以让她高兴许久。
收下叶舞的拜师礼后,她也从腰间解下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坠子,当做是回礼替叶舞挂在腰上。
很快那边一直侍候的下人便立马端上清茶,走到叶舞身边。
叶舞规规矩矩的敬上拜师茶,那闫夫人也微笑着接过那茶盏,抿了一口,便算礼成了。
旁边的那些姑娘们也都极有眼力见儿,瞧着叶舞拜师成功后,立马都笑着围了过来,亲亲热热的拉着叶舞的手,与她说起话来。
叶舞这副身躯虽然是小孩子,但灵魂却是个实打实的成年人,比这群姑娘里最年长的燕儿和媛儿也要大上好几岁。
她的见识情商拿来对付这些小姑娘们,自然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工夫,她便成功的打入这群师姐妹们的小团伙内部,叽叽喳喳的好不开心。
闫夫人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那些女孩子们,心中也很是开心。
她虽身为一个女子,但却也有自己的信仰和坚持。
自打她夫婿离世后,闫夫人便开始替一双儿女铺后路,大儿子天资聪颖,学业有成,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又娶了京中的姑家表妹为妻,在京城置办了房舍,安心备考生活。
小女儿是自幼随在她身边长大的,由她亲自教导,也是习得一身好医术,尤其擅长女子内症。
后来年纪到了,闫夫人为其备了份极厚的嫁妆,将她嫁到了运河湾医官展家为媳,也是过得极为安稳舒服。
而她自己,却既没有跟着儿子去京城住下,也没有搬到女儿所在的运河湾,而是依旧留在泉山县,在娘家兄长的帮助下,办了这善医堂,并只招收聪慧,有抱负,有追求的女孩子为徒。
叶舞的事情,她曾听兄长闫大夫提起过,自然也就对这女娃子有了好感,又得知这女娃有意拜自己为师后,更是对这个女娃娃生出了好奇之意。
后来见到了这姑娘,又听得她小小年纪便有这般见地,更是喜欢的不行,所以可以算是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便立马收下了叶舞为徒。
如今瞧着那女娃娃笑盈盈,又大大方方,没有半点扭捏造作的样子,闫夫人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只是,五月这个名字……
虽然不似,招娣,盼娣,什么什么妞儿,二娘,三丫的那般随意,但也不是太上得了台面。
闫夫人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方才开口道:“五月丫头,如今你既拜入我门下,那我便算是你的正经师父了……”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这名儿,实在不够雅致……”她顿了顿,然后笑道,“这样吧,我替你取个名儿吧,就叫叶芷吧……”
大夏是极为讲究尊师重道的,闫夫人虽然是女子,但既然收徒授业,自然也就担得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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