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一边给父亲敬酒,一边说到:“父王有所不知,楚都尉不但机智勇猛,是一员虎将不说,他还堪称是一个才子呀!”
北王边喝酒边问到:“哦?雷鸣还有如此才华吗?你说说他如何堪称才子了?”
于是周定邦把楚雷鸣昨晚酒醉之后,诗兴大发,连作两首绝句的事情说给了北王和朝阳郡主。
北王一听来了兴趣,于是让楚雷鸣把所作的诗复述一遍,楚雷鸣摸着鼻子尴尬的笑道:“这个……这个当不得真的,属下昨晚实在是喝多了,根本就不记得作诗的事情了!呵呵!”
他不记得,可周定邦可记得,他听了这两首诗之后,回去后连夜用笔把诗给抄录了下来,于是他当场背诵了楚雷鸣“所作”的两首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好诗!真是绝妙好诗呀!莫使金樽空对月,实在是妙呀!没想到呀没想到,雷鸣居然还有如此文采,如此佳句定能万世传诵,真不敢相信此诗是出自你一个如此年轻人之口,*,*,嗯!好诗呀!大气,大气呀!雷鸣!把这两首绝句给我抄录下来,回头我要亲自写下来!如果此诗不能流传于世,那才是罪过呀!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妙,实在是妙呀!”北王眉飞色舞摇头晃脑的不断品味着这两首诗,看来确实是十分喜欢。
楚雷鸣这个汗呀!一不小心怎么把这两位大神的诗给抛出来了!可现在说不是他所作的,恐怕已经晚了,于是只好讪笑着应了下来。
“哼!我才不行这种绝句是他这个大头兵作出来的呢!有本事现在作一首诗我听听,否则他就是抄袭的!”看楚雷鸣不顺眼的朝阳公主立即兜头给北王等人泼了一盆冷水。
“你这丫头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你是不是非要气死父王才算了事?”正在品味着诗的北王当即被气的几乎心肌梗塞,于是怒声斥责她到。
朝阳也气鼓鼓的说到:“本来就是嘛!他不过一个武夫而已,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好的诗呢?我哪里说错了?除非他当场再作一首诗出来,咱们才能相信他!”
“你……你你!我实在是把你给宠坏了,我……我……”北王被她气的直哆嗦,可又舍不得惩罚她,看来他对这个朝阳还真是溺爱。
“王爷息怒,这也不怪郡主不相信,毕竟属下不过一介武夫而已,让谁不亲眼所见都不会相信的,属下只管献丑再作一首就是了!王爷千万不要动气!”楚雷鸣一看王爷有些下不来台,于是识趣的出面为他解围。
王爷这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气,狠狠的瞪了朝阳一眼,朝阳郡主俏皮的对他伸了伸小舌头,作出一副可爱的样子,王爷只能摇头,谁让这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呢?另外他也想亲眼见识一下楚雷鸣的文采,于是点头说到:“既然如此,本王依了你就是,这个丫头……”他用手指点了一下朝阳郡主的额头,算是惩罚了事。
楚雷鸣背着手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努力的回忆着脑海中存的那些唐诗,当他的眼睛看到被朝阳郡主随手丢到墙角的那把宝剑之后,脑海中忽然跃出刘长川的那首《宝剑篇》的诗来,于是指着那把宝剑笑道:“有了,末将就以此剑作一首诗好了!”
北王、周定邦和朝阳郡主三个人立即都看着他,等着听他的下文,朝阳郡主嘴角微微翘着,似乎有一丝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楚雷鸣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吟道:“宝剑不可得,相逢几许难。今朝一度见,赤色照人寒。匣里星文动,环边月影残。自然神鬼伏,无事莫空弹。”
随着楚雷鸣的语音落地,北王和周定邦立即大声喝彩起来,一起叫道:“好诗!好诗呀!”而朝阳郡主彻底无语,不过她再看楚雷鸣的时候眼神就已经不和刚才一样了,楚雷鸣得意的微微对她撩了撩下巴,一副得胜的模样,不过只顾在叫好的北王和周定邦却没有留意到他这个表情。
楚雷鸣这个动作可落在了朝阳郡主的眼里,她对楚雷鸣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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