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担保。
“他们都是一伙的,大人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们呀!”姓郑的一看势头不妙,赶忙跪下喊到。
将官扭头瞪了他一眼到:“校尉被杀的时候,你可在场?”
郑把总一楞:“呃?……属下当时并未在场!不过……属下是听有人说……”
“没有在场又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谎?”将官厉声训斥他到。
“属下……属下……”郑把总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问你,身为军官,你在胡人攻城的时候身在何处!”将官看他一身崭新的军服,连丝灰尘也没有,站在那里和楚雷鸣他们这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于是大声喝问他到。
郑把总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答:“小人……小人……哦!小人当时在侧门处监督防守!”他连忙对一边的那个负责侧门的队正使眼色,那个队正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包括他的下属也都露出了愤色。
将领扫视了一下这些穿着比较工整的队伍,厉声对那个队正喝到:“此人所说可是属实?你给我从实道来!”
队正神色一紧,犹豫了片刻,一咬牙单膝跪倒回答到:“胡人一到便全力进攻中门,在下带着所属兵卒在西门防守,直到胡人退却,并未见到郑大人的踪影!”
郑把总这下慌了神,指着这个队正嚷到:“你……你……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当时怎么没有在你们那里?”
这时那列队伍中同时又有几个声音响起:“属下可以作证,郑大人从未在战时到过西门!”众怒难犯呀!谁让这个家伙当初克扣当兵的粮饷来的,现在要是有人替他圆谎也算是怪了,人要是找死,山都挡不住。
将官终于大怒到:“身为军官,胡人来犯不亲临战场,还敢编造谎言,来人,给我把此人拿下,待查清他在战时的行踪后再行定罪!”几个虎卫立即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这个郑把总撂翻在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郑把总这下知道自己算是真的活到头了,当初他哪里是去巡视城防了呀,而是换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带了小妾躲到了地窖里面,后来听家奴说胡人已经退却,才钻出了地窖,换上了军服,结果一出来就听说他姐夫被一个哨长杀掉了,于是跑到西门,叫上了一帮人,要去为姐夫报仇,不过现在看这下算是完蛋了哟!他在心里狂喊起来,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
接着转身对按着楚雷鸣的虎卫道:“放了他,身为下属,弑杀上司本是大罪,念你拼死抗敌有功,暂不杀你,待我对此事彻查之后,再做定断,一旦我查到你所说有假,再杀你个二罪归一,其余兵士抗敌有功,各赏纹银十两,以示嘉奖,诸位有伤在身,就暂时在大营医治,不用立即归队,你随我检视城防!”
话音一落,几个虎卫立即松手,放开了楚雷鸣,楚雷鸣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脑袋是保住了,于是对这个将领施了一礼后站了起来,腿上的伤口被牵动,鲜血渗出了包裹着伤口的白布,楚雷鸣疼的脸又抖了一下。
他的情况落到了这个将领的眼中,于是吩咐到:“给他也准备一匹马,随我前去查看战场!”立即有人从大营把战马牵了出来,将领带着一众军官翻身上了战马,楚雷鸣也被一个虎卫托上了战马,随着他们朝城门奔去。
看着满地的胡人尸体,随行人员无不动容,这个时候,一个斥候跑了过来:“启禀周将军,我们已经初步清点出战死此处的胡兵人数,总数大致有下一千八百人以上,还不包括城头上面的被杀胡兵,如果加上上面被杀的,应该超过两千胡人!”
众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这个周将军扭头对楚雷鸣问到:“你这里守卫的军队有多少人?”
楚雷鸣赶紧回答:“我只是一个哨长,战时临时接手指挥,具体人数我不清楚,但总数不会超过二百六十人!”
“胡说!二百六十人难道能杀两千胡人吗?你认为我是傻子吗?”周将军一听便勃然大怒起来。
楚雷鸣赶忙解释到:“属下绝无虚言,将军可以查证,不过这些胡人也并非全都是我们所杀,胡人二次攻城的时候,城内的大批百姓都上了城头,协助我军进行防守,防守此地的官兵此战之后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人了!”说到这里他的神情黯然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