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骂……漫骂官员……你你……你……”说到这里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哎?此言差以!我骂的可是当街强抢民女的狗崽子呀!这又干严大人何事?我怎么就漫骂官员了呢?我说的是狗,又没有说您,您这是生的那门子气呀?”楚雷鸣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冤枉大的模样,其实他在被带出牢房的时候也想清楚了,自己再怎么老实,只要不说出玻璃的方子,绝对不会善了的,反而是真的说出了这个玻璃的配方的话,恐怕小命就交代掉了,于是才敢如此放肆起来。
知府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惊堂木拍的当当响,大吼到:“你着无赖,居然还敢咆哮公堂,看我不打你个二罪归一,来人呀!给我狠狠的打!”说着便把签子丢了下来。
衙役不敢怠慢,上前来把楚雷鸣按倒在地,楚雷鸣也不挣扎,只管趴下,立即大板子雨点一般的落在了他的尊贵的屁股上,他的屁股这下可算是倒了大霉了,久伤未愈,又添新伤,疼他他牙关几乎咬碎,可偏也就犯了他的牛脾气,这板子落下,从头到尾楞是没有吭声,满大堂上只听到板子着肉的乒啪声音,听不到一声的惨叫声。
板子打完,知府又问他到:“你现在可认罪了吗?”
楚雷鸣咬着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到:“我本无罪,何以认罪?”
知府大怒到:“你纵奴行凶,已是铁证如山,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纵奴行凶?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常亮本非我家奴,又无人亲眼看到就是他打的那个狗崽子,证据何在?哪里来的铁证如山?”楚雷鸣豁出去了。
“好呀!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来人,给我上夹棍!”知府也真恼了。
“慢!我有话要问此人!”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胖子终于忍不住说到。
看他发话,知府也没有再多言,袖子一挥,两旁上来要给楚雷鸣上夹棍的衙役暂时退了回去,胖子走到楚雷鸣面前,蹲下了身子,给他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到:“想必这个就是楚公子吧!下官倒是十分钦佩公子的胆识,不过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姓孙,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只要公子能配合我们,我们也不愿为难楚公子,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呢?”
楚雷鸣龇牙到:“我这个人就这脾气,就是不喜欢吃硬的,这么一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也许等我好吃好喝的三年五载的之后,我会想起点什么来,不过现在我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嘿嘿!”
这个孙胖子闻听脸色顿时变了,冷声问他到:“那你是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什么酒都无所谓了,反正不是都是个喝吗?尽管来好了!”楚雷鸣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
气的这个孙胖子大袖一抖,转身回了他的座位上,知府立即嚷到:“给我上夹棍!我看他还能撑多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