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阿难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整个人忽然飘了起来的感觉是挺爽的,但是这种时候被人举着就显得不太爽了。简繁不开心地叫着,一双滚烫的手拍打着容难的胸膛,装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却是百般娇媚。
“你这丫头是要欲迎还拒到什么时候!”容难掐了一把简繁的细腰,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沉,简繁还茫然在欲迎还拒中的眸子顿时一紧。
“阿难你这个……嗯……你在干什么啊!”她的精气神很足,即使不是在容难发病的时候,他们的天生一对依旧相配。简繁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感觉她就像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而容难就是她要“加害”的对象。
“嗯。”一声轻咛,简繁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让她不得不空出手来支撑自己。
“乖,别急。”容难一心两用,一边“伺候”着身上这位小祖宗,一边拿话哄着她。
两人在各自的情深中飘飘荡荡,容难终于趁简繁不注意抢回了在上面的主动权,简繁老脸一红,闭上眼睛去感受来自于容难的刺激。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小家伙儿,坚持住和容施主在里面干什么啊?为什么我们什么都看不到,连门都推不动啊?”缘生的嘴里溜着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在漆黑的走廊里好奇地发问。
拂熙推推门,发现他们真的不能像推开自己房门那样推开,他眼里浮过了然,然而身边的傻白甜还是一脸懵逼。“我们走吧,他们的门上锁了。”本来是两人又感觉到了来自木偶的震动,想过来找简繁商量的,结果打不开门。
拂熙不相信门里的容难会不知道,挡住他们的不是门而是结界,唯一不知道的大概只有他们那位简姐姐和他身边这个小白痴了。
一夜很长,木偶的波动越来越弱,缘生的表情越来越不开心,简繁则是被迫地接受了一晚上的运动。第二天早上,容难早早地就起来了,那一副从头到脚神清气爽的模样让简繁恨得牙痒痒。
她虽然身体没有半点负担,但是这一次她的灵魂却是真的云雨初歇一般地疲乏了。有气无力地瞪着容难瞪了一会儿,简繁还是扛不住睡着了。
容难拉起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的天光,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帮简繁掖了掖被角,即使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需要。
“说吧,昨晚出了什么事让你们来听墙角。”一开门果然有两个活人蹲在他们的门边。缘生的大眼睛有些无神,眼下微微泛黑,一边脸蛋还肿了一半。反观拂熙,神色更加糟糕。
昨夜谁都没有认真睡觉。
“容施主,昨天我梦游了,好像爬到小家伙儿床上去了,然后小家伙就把我踹下来了。”缘生捂着腮帮子,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委屈啊。“不就是亲了他一口嘛,干嘛那么小气,还揍我。”
“你也不说你亲哪儿了!”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即使老成,也还是会有少年的脾气和活泼。拂熙的火气被缘生的无辜一下子激了上来,他拿指头点着缘生肿了的腮帮子,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触碰到小和尚的皮肤。
缘生没管自己的脸蛋,那种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触的触感好舒服,他才不会把自己的脸捂起来。听见拂熙的话,他把指尖放在唇边点了点,“肚脐眼。”
容难在一边看着两个孩子别扭,拂熙红透的耳根和缘生的天真真是永远都看不腻,要是简繁在这里,一定会一边发呆一边大笑吧。容难偷偷地把录制好的录影石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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