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不敢说是个长得很俊的就比容难差了一点点的小白脸。
“什么?”容难凝眉,“咬”这个字,具备多重属性,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想歪了?
“爷,夫人掉水里了被人咬了一口!”干脆一点,爷们儿一点,马面在心里鼓励自己,他可是第一时间来给爷报信了呐,多尽职啊。
“什么!”大冬天的,掉水里,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不会水、还比普通人还不如的弱渣简繁。小繁繁是不是不要命了!容难猛地站起来,一想到现在自己离不开地府,整个人都阴鸷了起来。“那现在呐,你们有没有去救夫人?”他只求那人平安无事,别下一秒就到地府来报道。
“恩……”马面当着容难的面愣了一秒,忽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爷你别急嘛,牛头还在那里看着夫人,不会有事的。”
“爷!”马面话音刚落,牛头的声音就从殿外传了进来,其夸张的程度让人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会喊坏嗓子。马面心头“咯噔”一下。
“爷,夫人被救上岸了。”牛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随意地拍了马面的肩膀,“兄弟帮我拿些水喝。”
“牛头,你救夫人上得岸?”见容难的脸色特别不好,马面正色对着牛头,丝毫不提水的事情,只问简繁。
“嗨,别说了,救夫人那人本事高着呐,现在在把夫人当烤全羊一样烤着。我只是把夫人身下的那块冰块定住了,谁知道爷的冥火就自己冒出来了,没烧伤夫人,倒是烧了支撑夫人的冰块。”
牛头话说到一半,忽然自己打住了,因为整个阎王殿里的温度已经低到让他发抖的地步了。他这才想到,他和马面都只顾着给容难大爷报信,忘记先救人了,不救人就已经很严重了,他竟然还当着爷的面说爷的不是,谁不知道这冥火是爷保护夫人的手段啊。“大概没、没事吧,有黑白无常在那儿啊。”
“牛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黑白无常有值班,夫人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啊!”马面失声大叫,牛头这个二货,让他看紧点儿他就真的只看看啊,哎呀!
掉水里,被咬被火烤,他害的。容难觉着他这颗心这辈子都没今天这么有存在感过。虽然小繁繁经常受伤,但是有他在,她基本上都恢复得很快,愉快地做着一个活蹦乱跳、会吵会闹的夫人。没想到他这才离开几天,她就差点把自己玩完,这小妮子,真是欠教训了。
容难手里的白玉酒杯细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边上还挂这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酒杯,材质和大的那个一模一样。小酒杯是容难为简繁做的生死牌,刚才酒杯颤动,他指挥了冥火帮忙,如今酒杯回归平静,想来小繁繁也该脱险了,却是帮了倒忙。没事了,他的大手盖在上头,轻轻摩挲。
不过,欠教训的还有眼前的这两个傻瓜!容难锐利的眼神一丢过去,牛头马面瞬间下跪求饶。
“爷,真对不起,我这不是没想到嘛。”牛头竟然还敢顶嘴。马面捂脸,装傻还有得救,真傻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牛头,兄弟实在帮不了你了。
“呵呵。”容难瞧着态度诚恳却向着傻白甜无限靠拢的牛头,心里头的草泥马怕是不比马面来的少。
“马面,你继续跟着夫人。牛头,你去地藏菩萨那里,好好修炼修炼,菩萨没说过关,你就别回来了。”小繁繁没事,这两个家伙教训教训就好。幸好她没事,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
秦山小木屋里,简繁的衣服被换下来了,当然里面是没动过的,她披着萧未寒的衣服,躺在那个咬了她一口的男人怀里,昏迷。萧未寒烧着火,尽量让屋子里暖和些,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坐在一旁云淡风轻的男人,没有说话。
“恩。”简繁轻吟了一声,嘟囔着慢慢睁开眼睛。头那么痛,只是睁开之后看到了两朵漂亮的鲜花是怎么回事嘞?没人会不被这两位的容颜所吸引,萧未寒没陷在男人的魅惑里,大概也和他本身长得不赖有关吧。
“我这是在做梦?”她竟然伸手去掐了掐抱着她的男人的脸蛋,嫩嫩的,热乎乎的,像阿难送给她的剥了壳的热鸡蛋。
她的动作太突然,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给她掐。而萧未寒来不及阻止,见男人不伤害简繁,他也就算了。只是这丫头,倒是懵得可爱,瞧那亮晶晶的大眼睛和不断作弄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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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是存稿君,作者君今天很忙,木有空去找小剧场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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