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想亲她,可够不着,桶高。书澈抱起孩子让她亲了一下脸,跑跑笑得咯咯咯的,两只小手抱住势擎天的头扑上去就啃,啃得她满脸口水!势擎天皱着眉微笑着,嫌弃着快乐着。
“皇上!”
“嗯,有事?”不然这么急着这会儿进来。
“是。”
“有事就说。”说有事,又不说,不是急人么。
“皇上,臣君想问皇上,您登基时在神殿看到的启示是什么图案。”
“嗯?”势擎天停下和孩子的互动,“发生了什么事?”
书澈不再说话,抱起跑跑,脱下他的鞋……
势擎天看着那小小的脚底板,半晌,才大笑起来,“哈哈哈!”
“皇上!”书澈紧紧盯着势擎天,有点急了。
势擎天止住笑声,“福佑!”
福佑听见皇上召唤,忙奔进来,“卑臣在!”
“拟旨!跑跑赐名势焰天,封为太女,将来继承大统,不得更改!将来若有人想夺位,一概杀之,无论是谁!”既然是天意,必然有道理。
“卑臣遵旨!”
书澈立即跪下:“臣君叩谢皇上!”
“此乃天意,以后就按太女之规进行教习,至于太女太傅,容朕再想想。平身吧!”
“是!”
势擎天看着那喜笑颜开的小不点儿,笑了,很轻地点点她的小脑门儿,“早不显晚不显,偏偏在朕生下妹妹之时显,小东西,你这是怕妹妹抢了你的太女之位,所以赶紧告诉母皇吗?”
书澈急了,“皇上……”
势擎天以手制止了他,“如何发现的?”
书澈忙把过程细细禀报。“皇上,当年母皇和父君为了保护您,设计将父君打入冷宫,您现在直接封她为太女……”
势擎天看着他道:“无妨,朕不会像母皇那样后宫三千,只有你们三个,没有那么多的事,晨儿和景儿对此都不在意,不需要你像父君那样做出牺牲。再说,朕若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还能掌握整个江山吗?圣旨上也说得清楚,谁觊觎皇位,朕就杀谁,他们俩不会不明白。”
“谢皇上!若真要像父君那样,臣君为了跑跑自然会去做,可是,臣君到时十几年难见天颜,定也生不如死!”书澈说着,泪花儿都闪现在眼中,他连想象一下都无法忍受。
“乖,朕会护着所有朕爱着的人,不使你们受伤害和委屈。带孩子出去吧,朕今后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在宫中打理上上下下,又要管教跑跑,要多辛苦了!”
“那是臣君份内之事,臣君为皇上分忧,甘之若饴!臣君这就先退下了!跑跑,我们不打扰母皇沐浴了,跟母皇告退。”
“母皇!母皇!”
“去吧!”势擎天待他们走后,闭上双眼,还真是有点儿累了,连续几个月没有睡好,又怀孩子生孩子。太女太傅找谁呢?要一文一武才好,或者文武双全的。陆骏?现在不行,她还得为她打天下。位衷?同样的原因,而且她心中仇恨未消,恐怕思想会有点偏激,更不适合,不能让她把跑跑带歪了!书丞相?这么近的关系,她会不会慈而不严?那就钟宴,若文武分开而教,这文的方面,倒是可以交给钟宴,她不偏不倚,皆以势国为重、以皇家为主,是最适合的人选。
泡够时辰,势擎天去御书房亲自写好圣旨,拿出藏好的玉玺盖上四方大印,福佑目视着沉沉的玉玺重重落下的那一刻,只有皇帝身边的人,能见证着一个国家每一个重大决定的时刻。
次日,赐名立太女之事为重中之重。
“皇上,殿下的名字与皇上的名字用同一个字,这……”钟宴奏道。最后一个字都是“天”字,区别只有中间一个字。
“无妨,两代帝王的功过是无法混淆的,除非史官工作时一直在打瞌睡,才会记载失误。”
殿上立即传来扑嗵下跪声:“臣定不辱使命,定不负皇上的信任!”开玩笑,这要是不赶快保证,饭碗保不住事小,全家老小的命保不住是大。
随即,圣旨在金殿宣读,凤君亲自领着小人儿跪在地上接旨谢恩,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朝议时上金殿,凰袍冠冕高高在上的皇上让他感到威严的气势,她的温柔和笑脸果然只是在后宫他们三人面前显现。
头晚上被父君教了许久跪姿、本就没丁点高的小人儿,听话地跪下去之后,远些的就更只能看到一小坨人。凤君谢了恩,才牵着那只小手儿示意她起来,由她自己站起来。一大一小两人转过身站定,接受众臣跪拜:“太女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了两个皇女,太女之位又定下,朝臣们终于安生了。战晨派人把势擎天请去晨曦宫,非要皇上为女儿取名,太女的名字是皇上亲自取的,他的孩子一定也得皇上取,不然就是皇上偏心。势擎天也很头疼,这取名的事,她真心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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