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太大,她办不了,便写了奏折,可看了看桌上的血煞令,想了想,猛地惊跳起来,急急赶到皇宫面圣,直接呈递供词,然后跪着不动,低着头不吭。
如今她和所有人一样摸不清上面这位到底什么心思,人说君心难测,果真如此。明明把最有资格当太女的大皇女贬为亲王,却不让她去封地,非放在京都。十几年不闻不问如同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却又为她怒杀华璟、将华贵君打入冷宫。两位一倒,骄奢淫逸的太女就失去了左膀右臂,没了庇护。如今又冲动行事毒杀亲王……
这件事一传出,众皆哗然,原先只是在暗中流传的“太女曾数次派人毒害亲王却因亲王不忍姐妹相残而隐而不报、只是寻了卸职养老的海太医暗中医好”的传言全部被人主观落实。而皇上因此事大怒,欲废除势安阳的太女之位,不料怒及攻心,晕倒在卸书房,废除太女之事也暂时拖了下来。
一时间,后宫中另两位皇女的父君都蠢蠢欲动,四皇女如今十岁,五皇女八岁,四皇女稍显稳重,但阴沉有余,五皇女不喜拘束,活泼好动。若真废了势安阳,如果按顺序,自然是立四皇女为太女,相比之下,五皇女那性子将来也不适合当一国之主。如此看来,四皇女的胜算最大。这么一分析,风向标就出来了,悄悄巴结四皇女父君的官员渐渐多了起来,而四皇女父君的家族也开始暗地里活动了。但太女还没有真正被废,大家都做得不明显。
而朝堂上权利最大的一文一武的将军府和丞相府却跟商议好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两人都有着那种强烈的预感,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就是连枕边人都不能言的秘密,一个只有书丞相、战将军和当今皇上与凤君知道的秘密。
丞相府的一处雅静小院中,书澈反复摩挲着手中玉箫上的字:挚天。他的心被她充得满满的,又空落落的,好矛盾的感觉!想到她的好,心就满满的,想到多日不见,她不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只言片语带给自己,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听闻她中了毒,他好想冲出去,冲到亲王府去看她,可想到她对自己的一再叮嘱,又止了步。这,也是她的计谋吧?他比别人嗅到更浓厚的风雨欲来,而谁也嗅不到他嗅到的人。
“擎天!”他在心里喊着她的名字,也只能在心里喊她的名字。
太女府。
“殿下,皇上已经动了废除你的心思,如今只是因为卧病在床,还没有来得及下旨。如果我们不趁着这个机会孤注一掷,将来谁能容得下你活在这个世上?”魏文劝道。
“我知你说得有理,可如今我就是想反又如何能反得起来?难道带着你们带着我的君侍们打入皇宫吗?”势安阳垂头丧气,姑母下狱要被问斩,父君又被打入冷宫,那些以前与姑母结交的大臣全都离她远远的,哼,这些势利眼!
“殿下,我们可以请求战将军的帮助,据我所知,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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