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倾美宁静的冷月宫小殿内。
司徒彦歌半靠椅榻,任由花绣给他揉捏着腿,自己却垫着茶盏从思忖中回神,看了一眼季凌苏后,道:“所以,你现在是想留一个男人在你的宫殿治疗失忆,让孤出面,给个身份?”
季凌苏颔首,让司徒彦歌进宫,除了要和稀泥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韩轩不愿藏掖着!
她昨日已经食言过一次,所以关于第二条保证,要解决韩轩正正大光明溜达的问题,就一定要解决。
毕竟在身在龙玹后宫,总得有个合适的身份才是。
不然就算龙玹够纵容她,这般留个男人,啪啪打龙玹脸,给其戴名誉上绿帽子的行径,她也做不出来。
所以她思来想去,让韩轩以司徒氏血亲的身份出现会好一点。
此刻正巧司徒彦歌从昼国而来,她是昼国长公主的身份已经昭告皇宫上下了,那便由司徒彦歌出面,就说是带着几名昼国的皇室公子前来探亲,以此明目住下,顺理成章。
司徒彦歌听完,并不急着同意或者否决,而是轻哧一笑,道:“你事也真干的出来,而没想到他也真肯容你。这要放孤的宫里,怎么着也男的刺死,女的打入冷宫了!”
司徒彦歌垫着茶盏盖摇头。
季凌苏心颤,自然知道司徒彦歌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室名誉何其重要,何况是天子颜面,这种霍乱宫廷的罪名且不说大小,光这给皇帝带来的异样眼光与可能承担的千古名声,都足够皇帝受的!
司徒彦歌自己就是皇帝,自知其中轻重,而昨日众目睽睽之下,龙玹见到她那般被别的男人抱着,恐怕也是极度伤他颜面了吧。
想着闷声不吭走掉的龙玹,季凌苏淡淡垂了眸,道:“所以说,才找你帮忙。”
司徒彦歌睨了她一眼,摇摇头,将茶盏放下,换了条腿递上去。
花绣见状,恨恨的瞪了一眼,撅着小嘴继续给捶腿。
司徒彦歌视若不见,道:“帮也不是不行,就说是哪个皇姑母的儿子,你与我的堂氏血亲即可,可问题是……”
想着刚才季凌苏偷偷带过去瞟了一眼的男人,司徒彦歌将峰眉皱成疙瘩,“他那形象,咱司徒氏可生不出来吧?”
虽然十分隽美,看着像是以美貌闻名天下的司徒氏血脉,可他们司徒氏可是清一色的白皮肤,黑头发,黑眼眸!
这个男人可倒好,头发是天然的棕栗色就不说了,还是个短的!眼珠是冰蓝色也就不提了,眼窝还那么深!
这要强说是一家人,那世人眼睛该多瞎?
季凌苏自知韩轩欧美混血长相说不过去,便道:“我昼国不是东接箔海,有三百四十二岛屿吗?”
司徒彦歌一怔,朝季凌苏诧异看去,“你是说?东迟国?”
季凌苏颔首。
东迟国其实并非是国,只是箔海太大,这些水域海民实在没办法以陆地的习性教导,赋税,兵役也没有办法统一管理,所以干脆封了一疆王候,以东迟岛为中心,自成一域,进行合适这些海民的赋税等制度。
久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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