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东太后李氏听到事情经过后,冷冷睨了哭诉的萧季奉仪一眼,道:“你怎地就这点出息?整天就知道跟林淑妃,赵德妃那种不成器的斗,做事简直胡闹!”
萧季奉仪不满,嗔道:“表姑母,你都不知道小何子伤的有多惨!整个下身都血肉模糊的!”
“那是皇上罚的,你们去跟文氏告状,意思是说她儿子做的不对?”李氏扶着额头,简直觉得自己扶了个笨蛋,敢跟太后告皇上状的,这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次见了!
“我……我没那个意思!可季奉仪罚他做什么蛙跳……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就跳几下就算刑法,活不了了?如此没用的宫人,不如杀了算了!”李氏久居深宫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酷刑没听过,头一次见到能把蛙跳摆在嘴边说的,当下气恼的挥了挥手,“下去!要下次再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哀家,就别进慈宁宫的门!”
“表姑母。”萧季奉仪抑郁难挡。
至于锦福宫,就更热闹了。
两位太后都不管,便全部齐聚到了皇后荣紫念这里。
当下,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汇报完各自宫人伤的情况,也只能荣紫念的深锁眉头,一通呵斥。
“一个个当嫔妃的,竟都如此容不下新人,指使宫人去欺负主子本就是错,季奉仪不过罚你们宫人跳了一会儿,也值得你们一个个兴师动众的来诉苦?《女则》都背哪里去了!如此善妒,都去给本宫将其抄十遍!”
“皇后季奉仪!”
“二十遍!”
相同的情况基本上都在各宫发生,林太妃与林淑妃对望默默流泪了一夜,赵德妃在宫里发了一通脾气。
所以,当苏尚侍端着石榴花招摇过市般从后宫走了一圈,送到冷月宫的时候,各宫小主气的牙龈都酸倒了,当下都忍着恨,也都前来送礼赔罪。
于是季凌苏在忙完两天,接待完所有人的道歉后,彻底蒙圈了。
什么情况?
她是在知道自己铁定要当奉仪后,本着‘你既然不给我升位置,我就闹的你后宫天翻地覆’的心态,与‘既然有人包场,我就要报复的你们这群女人哭出来’的想法,才下了这么狠的罚令。
本以为自己这么做了后,这些人宫人不死也要丢半条命,因为运功过后,血液会大量拥积到皮肤表层,只要挨上几板子,那色泽会比十里桃花还要鲜艳。
这些小主定然都忍不了,要来跟自己算账,如此自己便可大干一场,亦或者闹的龙玹不可开交,逼他想办法给自己升位置,再或者,这么恃宠而骄的行为,太后认为她应该不会再认为她合适生孩子,会斥责她一顿。
可怎么等了两天,一声训斥没等到,反而全是赔罪,嫔妃她都想的通,大不了就是怕龙玹,可皇后的这份安静,文太后这通夸奖,又送花的到底是为了哪般?
难不成都认为她那一千个蛙跳是广播体操?做来强身健体的?
实际上,只有蓝影他们知道一千个蛙跳做出来是什么感觉,猛地跳几下,真不觉得算罚,可一千个做下来,那种酸爽,真是比死都销魂。
可谁让他们主子向来罚人从不伤身。就让他们没事练练马步,蹦蹦蛙跳,做做引体向上,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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