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被劫的缘故,所以该有的做戏还会有,面对御天的叫阵,这个女人假戏真做。
滚泥坑,烧衣服,落水塘,等等等等……一切损招,她都用了。最奇葩的就是,不知道哪里来了个容貌跟她一样的女子,声东击西,硬是把一万人马来回奔波,累到虚脱。
招式都无伤大雅,并不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很损军队士气与威严。
而且他的人马不得命令也不敢真还手,硬生生的被戏耍,让这群向来以虎狼之师著称的军队士兵感觉到很窝囊。
感受着他有恃无恐的挑衅,季凌苏淡淡一笑:“有没有胆怯,皇上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我也只是把戏做足,不引起后唐国的怀疑而已。”
“这么说来,季大当家这一手有理有据,在不破坏约定的前提下,先把朕劫来,伤朕一次脸面,再把朕赶走,又伤一次,一来一回,全是季大当家的赢,而朕还不能说什么?”
“哟,皇上这么夸奖,民女就不敢当了,民女也只是想让皇上看到民女很想交易早日达成的心罢了,哪里有那么居心叵测。”季凌苏笑的狡黠,亦如灵狐。
本来就是这样,劫他,理由是为了更快调兵,他不能说什么。
赶他,理由是为了不伤他御天军队的面子,他得回去主持大局,他也不能说什么。
天地良心,她可真是从里到外都在给他着想,虽然让皇上来回奔波,她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谁让他当初烧她山寨,装平西王爷骗她的时候,也一点儿情面不留呢?是不?
比起他的冰冷无情,她算是很仁至义尽了。
龙玹幽深看了季凌苏一眼,端起手边茶盏似笑非笑的浅酌一口,道:“看不出季大当家这么替朕着想,可……”
季凌苏只见他话锋一转,透出冰冷,“朕要是不走呢?”
不走?她再次被他的冷狂惊了惊,继而不屑一笑:“为什么不走呢?民女劫的是‘平西王爷’,把他藏哪儿都行,皇上又不丢人,出去了,找个隐蔽的地方顺道还能给军队指点指点战术,不至于输的太难看,何乐而不为?毕竟……平西王爷不在,你再不在……”
“理由是很充分,但想让朕走,你是——”龙玹点点头起身,倾身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做梦!”
讥讽一笑,他错身走开。
季凌苏瞬间火大,追了上去,“喂!真当我不敢动你的军队了?”
“你敢你动就是了。”龙玹一身月白华袍,脚步看似缓慢,但因为腿长步伐大的缘故,让季凌苏追的也够呛。
帝王的自信与冷尊让季凌苏蹙眉。
“好歹想想你拖延的婚事与伤心的小美人,你就不想回去该给个交代?”
“天下女子何其多,朕哪有功夫哄每个女人开心,婚事推了就推了,又不是朕非娶不可。”
“皇上凉薄起来可真不是人。”
龙玹顿步,回头看了一眼秋瞳中弥漫出厌恶的女人,幽深的黑瞳上下而扫。
季凌苏最讨厌皇帝的一点,自古君王皆薄幸,不管是明君也好,昏君也罢,没几个痴心待人的。
这帮从出生就被礼教熏陶男尊女卑观念的男人,女人对于他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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