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云愣了半天,才呐呐地说:
“师太,您不是说我这辈子不能结婚吗,还说我一结婚就会被自己烧死的,怎么就,就,就这样了呢?”
道净师太伸手摸了摸叶牧云的头发,说:
“这都是天意吧,也活该你这丫头有福,竟然遇到了唯一能够与你结合的男人。
你先说说,他是谁?怎么和你在一起的?你要出家,是不是也因为他?”
叶牧云瞬间就变得小脸通红,就想找找这山洞里有没有石缝,好钻进去躲躲,低着头一声不吭。
道净师太又说:
“傻孩子,当初我在你身边虽然时间不长,可却是我一辈子与孩子在一起呆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你小时候我没少给你洗过澡,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做了自己的孙女了。
当初要不是你的身体不适合修炼,早就把你带到玄天观来了。
这次听说你居然练到了筑基中期,我便怀疑你遇到什么奇遇,已经彻底摆脱了高烧的困扰,便立即让人把你送过来。
说吧,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叶牧云这才低着头,小声地把如何替嫂子给魏武送银行卡,因为自己疑心太重、性格急躁,与他动起了手,最后意外地被那个一面黑一面白的魏武称为传功宝夹的东西蛊惑,成就了他们的第一次,之后她的高烧就退了,境界也突飞猛进起来。
见叶牧云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道净师太追问道:
“没了?”
叶牧云低着头“嗯”了一声。
却不想道净师太摇头说:
“不可能,没有其他的际遇,你不可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从筑基中期升到金丹中期,你以为金丹那么好达到吗,我从四岁便开始修炼,快四十岁才进入金丹境的。”
叶牧云只得又低声把这次魏武帮她解围,因为她要报复他,想吸干他,结果再次被那个宝夹带偏了的事也说了,说完的时候,她的脑袋差不多钻到胯下去了。
“再说说这个人的个人情况,还有你为什么要出家?”
叶牧云本来性格就像个男孩,这时被师太逼得没办法,索性豁出去了,反正最丢人的两次都说了,干脆坐直了身子,一五一十把魏武如何被冤枉入狱,离了婚,有一个女儿,又如何在狱中拜师,如何洗去冤屈,以及他所有治病救人的事都说了,包括这次意外听到有人喊他“闺女她爸”,使她一怒之下动了出家的念头都没隐瞒。
道净师太听完笑着说:
“这么说,你这丫头还是有些喜欢他的,对吗?”
“可是,可是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要这个孩子?”
“不!我要!这是我的孩子!”
叶牧云惊叫一声,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
“当初妈妈为了生下我,瞒着爸爸怀上了我,后来为了生我,连命都不要了,我,我怎么舍得下自己的孩子?”
“那你打算告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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