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怀着报恩的想法答应的,不过,研究生对我来说,也是个诱惑。
我之前盘算了很久,无论我怎么赚钱,也不可能还了他的钱,何况还有一个肾,怎么还?现在,他终于需要我帮一个大忙了,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所以,我是怀着高兴的心情答应的,甚至婚礼上的笑容也是真实的。”
“那你们怎么一直没离婚?”
听到这里,魏武终于忍不住了。
颜梦萍苦笑了一下,说:
“离什么离,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不是个完整的女人,离了重新嫁人,未必就会幸福。”
“你,怎么不完整了?”
“研究生入学的那次体检,意外发现我的子宫脱落并萎缩了,经过检查,发现是外力造成的。
我知道,是我爸爸打的,那一次,他把我捆起来打了三天,后来,我就经常流血,前后有近两个月时间,我也没敢跟人说。
毛利倒是守约,在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就提出跟我离婚,可是那时候他妈身体不太好,我那时也还年轻,就没急着离。
后来他妈过世了,我进了省团委,不想因为离婚耽误进步,就一直拖到现在。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就算重新嫁人了,男人如果是初婚,肯定因为我生不了孩子嫌弃我,要是嫁个有孩子的,就我这个大喇喇的性格,难免会与孩子有这样那样的冲突。
于是我就跟毛利说了,就这么过吧,咱谁也不干涉谁,他可以在外面有男人,我也可以找男人。
可是,我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所以我就故意表现出妖艳放荡的样子,就是想气气老毛,一来二去,就习惯了。”
魏武憋了半天,低声问道:
“那,那,现在咋办?
我是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缠上你吧?
放心,我没想让你负责,你还是闺女她爸,我还是她的假妈妈。”
魏武结结巴巴地说:
“也许,也许,我们也可以,你离了吧,我,我娶你。”
魏武纯粹是被颜梦萍的遭遇打动了,再说他拿走了人家最宝贵的东西,总不能不认账吧。
再说,叶牧云都出家了,虽然他一直对叶牧云念念不忘,可是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宁愿出家,也不给他机会,即使她不出家,也不会跟他怎样的,他们的确不合适,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庭。
与其一直痛苦地想着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早点找个人结婚,慢慢地就会忘了吧?
颜梦萍突然笑了:
“算了吧,你娶我,那个牧云怎么办?”
魏武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颜梦萍突然离开围椅,走到床边,从后面抱住魏武,媚笑着说:
“快说!那个牧云是谁?”
“你,你,你怎么知道,知道她?”
“哼,你欺负我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我吃醋啦!你快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