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
朵伊笑了笑:“当然是帮嫣然啊,她喜欢裴宴,可一直都没有勇气说出来,她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很久了,几乎产生了执念,所以我想让裴宴知道。”
阮知柚:“.......”
她总觉得朵伊话里有话。
朵伊见她好像不在乎,又说:“她对裴宴的感情,绝对比你想象中深厚。”
阮知柚静静地听着。
朵伊叹息一声,低低道:“她太傻了,傻到连一件衣服都想带走。”
阮知柚沉默片刻,忍不住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裴宴知道了之后,嫣然又该如何自处?”
朵伊耸耸肩,淡淡道:“我当然知道,可只有这样,嫣然才能彻底死心,不然她就总是抱有希望。”
阮知柚看着朵伊,眸子里掠过一抹惊讶。
这么说,朵伊还真的是在帮嫣然了?
朵伊说:“我就是把她当做好姐妹,所以才会想办法让她放弃裴宴,她自己执迷不悟,只有靠裴宴了。”
紧接着,她看向阮知柚:“裴太太,少一个喜欢裴宴的人,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
“......”
阮知柚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朵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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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嫣然低垂着脑袋,一直跟着裴宴进了书房。
白嫣然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裴宴坐在皮椅上,看着站在门口的白嫣然,俊颜冷冽,目光锐利。
“说吧,那衣服到底怎么回事?”裴宴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白嫣然咬了咬唇,努力维持镇定:“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裴宴看向她,冷冰冰地开口道,“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你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故意拿的?”
白嫣然的声音微弱而颤抖:“阿宴哥哥......”
“别喊我阿宴哥哥,我想吐。”裴宴的话语冷漠又无情。
白嫣然的心里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
然而,裴宴却感到恶心。
一想到,白嫣然对自己存着某种心思,他就觉得浑身不适。
他看着白嫣然的眼神,如同看着一股污浊的瘟疫。
真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妄为到偷他衣服这种地步。
他到底还是把白嫣然当做妹妹,不希望她误入歧途。
想到这儿,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冷漠和疏离:“白嫣然,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
眼见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白嫣然打算破罐子破摔,不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阿宴哥哥......”
她刚上前两步,裴宴便皱了皱眉,“离我远点。”
白嫣然顿住了脚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裴宴,我确实喜欢你,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喜欢吗?”
裴宴想不通,白嫣然究竟哪儿来的自信认定他会喜欢上她?
想到这里,他看向白嫣然的目光多了一分审视和探寻。
察觉到男人投射过来的目光,白嫣然身体猛地一颤,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她不由握了握拳:“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