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答应了玄阴子的请求,决定帮他平息此次的门派内斗。
他们给我三天的时间做准备工作。
实际上,我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需要做准备的,是他们,因为,现在我的心情很狂暴,说不准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他们太不了解我了。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开车回到紫金别墅,发现最后一副千年闷香的药汤已经熬好了,于是就开车,连夜给姥爷送了过去。
在研究所,喂姥爷喝完汤药,时间已经到了午夜。
我看着病床躺着的,朽木一般的老人,心里一阵悲悯,决定今晚就不回去了,留下来陪陪姥爷。
我坐在姥爷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悠悠地抽着,同时,不紧不慢地,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姥爷听了。
我不知道姥爷到底能不能听到,但是,我还是说了,也算是尽孝的一种方式。
姥爷,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我满脸苦涩地看着姥爷。但是却只换来了无声的回应。
哎
我长叹一口气。坐直身,捏了捏眉心,心里禁不住想起了玄阴子的话。
他说我是一个怪物,呵呵,怪物,而且,还说解决崩血之症方法,只有我能找到。
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不知道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身上能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的话,这么多年来。我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呢
百无聊赖,我站起身,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这家研究所的住院部大楼。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住了许多病人,越是离奇的病症,住的楼层越低。
姥爷就是住在一层的。
我推门出来,站在走道里面,嗅着医院所特有的浓重药味,皱了皱眉头,向外走了过去。
楼道尽头,是护士值班站点。现在正有一男一女两个护士在值班。他们都很年轻,想必都还是学生。
慢慢长夜。孤男寡女,他们难免有些热火撩情,互相期期艾艾的,低声闲聊着,很是投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
我推开一楼大厅的大门,走到了院子里,站在天井里面,四下看去,大体观察了一下这研究所的格局。
身后是住院部。前面则是一排只有三层高的办公大楼兼学生宿舍。
左手是一栋黑魆魆的,碉堡一般的大楼,据说是实验室。右手,是通往研究所大门的方向,有值班的岗亭。
天井里面有假山。有亭亭如盖的芭蕉,芭蕉底下有一池泉水。水里有睡莲和游鱼。
夜深了,住院部的大楼里面,只有路灯还亮着,病人和陪房的家属,基本上都已经睡了。
对面的办公大楼里面,最顶层的,最靠近左手那栋黑色大楼的一间房间之中,却还依旧亮着,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里面走动。
我站在池水边上,默默地抽完了一根烟,正准备离开,却不想,突然右边的办公大楼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快步地向我走了过来。
谁在那边站着
那人还没有走近,声音先到。
我是陪护病人的。我抬头回道。
哦说话间,那个人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身影也呈现在了路灯光下。
这个时候,我抬头看时,才发现,对方是一名五十来岁,身材高瘦,脸色苍白,戴着眼镜,神情严峻的中年人。
来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估计是查房登记用的。
你是谁陪护哪个病人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中年人神情很警惕地看着我,说话的同时,已经用挂在嘴边的无线电话,呼叫道:保安,立刻到住院大楼门口待命。
说,你是谁门禁卡给我看一下。中年人说完话,冷眼看着我道。
这个时候,我侧眼看了看大门那边的岗亭,发现果然有数个保安,正在向我这边跑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那个中年医生,掏出了门禁卡,递了过去,对他道:我是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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