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他们了。”
我听到二子的话,不觉也有同感,于是就点了点头道:“那些人当时怎么没进去查看情况?”
“他们是搞地质的,没权力搞文物,只能上报,不能进去的,这个倒是没什么好奇怪的。”二子说着话,点点头道:“这些资料原本也应该都是极度机密的,要不是他们都是内部的人,估计也搞不出来的。”
“那个地洞,有没有具体的资料?”我皱了一下眉头,把地图收了起来,递给了二子问道。
“嘿嘿,本来没有的,不过,你看看这个,估计就可以获得一点资料了。”二子说着话,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报纸递给我。
我翻开那张报纸,发现是去年发行的一张贵州日报,头版头条上写着“最新考证夜郎墓遗址在我省毕节地区”
看到那个标题,我不觉心里一动。连忙继续翻开接下来的内容,这才发现那是一片关于夜郎墓所在地的通讯报道。报道先讲述了夜郎古国的历史。并且浓墨重彩渲染了“夜郎自大”的典故,接着才阐述了夜郎古国归属地的问题。
看到那个报道,我就问二子:“这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这次就是找这个自大的家伙去的?”
“可不是?”二子说着话,倚着门道:“别看这个自大的家伙没什么好名声,但是现在两个省可都在争夺他的归属地呢。他们都说这家伙是他们那个地方的,争得越来越激烈了,就差两个省长没干架了。”
我听到二子的话。不觉有些失笑道:“生人何扰死人安?想必那夜郎古国范围巨大,两省皆有,这有什么好争的呢?”
“当然要争啊,这可是潜在的旅游资源啊,谁不想趁机冠名捞一把啊,你以为呢?这就叫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益。谁会操这些闲心?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也不看看,这世界的事情,有不和钱沾边的么?”二子说着话,皱眉看着我手里的报纸道:“大掌柜说这上面就是基本的资料,让我有机会找你看,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我听到他的话。点点头道:“这上面史料倒是很丰富,但是具体位置一点都没说,估计也是为了保密吧。不过,按照这上面的说法,这个夜郎王,确实挺传奇的,也难怪他敢自大了,司马迁都说他‘西南诸夷。夜郎最大’,可见当时夜郎国确实是很有点实力的。”
“司马迁是谁?”二子听到我的话。张着嘴巴问道。
“一个太监,不过人家真完本了。史记听说过没?那本书还是很牛逼的。”我说着话,继续看着那报道上面的内容道:“第一任夜郎王的身世非常传奇,据说当时有一位少女在河边洗衣服,结果有一根粗大的竹竿飘到她旁边,推都推不走,而且竹竿里面还有孩子的哭声。少女感到很奇怪,就把竹竿抱回家,将竹竿劈开了,结果里面真有个小孩。那小孩就是后来的夜郎王。”
“哈哈,这个事情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二子听到我的话,眯着眼睛,坏坏地说道:“肯定是那个女的私下生了孩子,然后谎称是竹竿里面捡到的,她倒是挺会编瞎话的。”
我听到二子的话,不觉一愣,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觉得这个家伙话语虽然粗俗,但是却也不无道理。说实话,中国历史上,对于帝王的身世,一直都是故意渲染地神乎其神的,目的就是要给人、民灌输“君权天授”的思想。特别是开国帝王,很多都是没爹的,比如黄帝轩辕氏,比如汉高祖刘邦等等。据说黄帝的母亲看到极光生了黄帝,刘邦的老妈则是和黑龙交配才生了刘邦的。这些传说,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而且,如果按照二子的思维方式来说,这些传说不但不是真的,而且还侧面反映了这些帝王身世的可疑性,比如,他们可能都是私生子
“我们这次光顾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那位说大话的哥们的阴殿,”我看了看二子继续道:“这哥们在位的时候,夜郎国达到了鼎盛时期,他的阴殿规模肯定很大,结构也应该很坚固,估计不好进。”
“嗨,这个倒是没多大问题,只要能找到地儿,不怕进不去,你忘记我们的伪装身份了?咱们可都是正牌的考古工作者,所以,就算咱们把那地儿炸了,那也是咱们的自由。何况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住着,所以啊,咱们行动很方便的,根本就不用顾虑太多的。”二子说着话,眯眼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天气啊。”
“恩?”听到二子的话,我也不觉一愣,接着禁不住心里一沉道:“你知道那边的汛期是几月份吗?”
“快到了吧,总之不远了,要是提前的话,估计正好就赶上了。这要真是赶上了的话,估计连进山都不可能的。”二子说着话,满脸凝重地掐灭烟头,接着深吸一口气道:“所以,咱们还是要做好长远打算才行啊,不然到时候困在山里头,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