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1日,水淼领着浩浩荡荡一群人从京城出发坐飞机去以国领奖。事实上,这一群人中,水淼除了b大的一个行政官员认识外,其他的都不熟悉。
翻译组,拍摄组,外联组等不同分工的团队,这太奢侈了!水淼找到领队,委婉表达了他的想法,他其实就是去领个奖,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水先生,我能理解您的想法,但是现在您的荣誉不仅仅是您自己的,也是华国的,我们国家在世界的舞台上缺席太久了,各个领域上都需要像您这样的人一步步去攀登。”
领队感激地看向水淼:“我们能想象的到您在数学上遇到的困难定然是无比艰巨的,但是您以坚韧不拔的精神克服了这一切,为华国在世界上争取到荣誉,今天这些都是您应得的。”
水淼都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啊……这样吗……其实数学也没这么难,它的规律就在那里,每个人都有机会发现它,只不过我比较幸运罢了。”
领队:……你们理科生说话都是这么侮辱人智商的吗?!
水淼到达以国的时候受到了举办方的热烈欢迎,他们对水淼在数学上的贡献表示十分感谢。
离颁奖典礼还有一天,和数学相关的媒体都集聚以国。他们都是和数学打交道的,对水淼的得奖自然没有异议,在科学领域,强者为王。
他们感兴趣的是水淼的成长背景,是他身后神秘的国家。
“水先生,至今为止,您都没有对外接受过采访,现在已经有二十三家国外媒体提出要对您进行专人采访,您是否方便?”
“不接受采访是不是影响不太好?”水淼内心其实不想和外界有多少接触,你想认识我,那就看我的论文啊。
“你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的,我帮您回绝掉。”
“算了,我接受采访吧,就一次吧,来回都是那些话,讲一次就行了。”
水淼能理解领队的意思,总要对外有个形象展示。国家为他安排的这么周到,他也投桃报李。
“我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等水淼走进会场的时候,转头看了领队一眼:你之前明白什么了?!我说接受一次采访的意思是挑一个媒体就行了,不是把大家都叫来一次性开个新闻会!
水淼顶着成片的闪光,坐到位置上,领队作为主持人开始会议的主持,水淼的左手边是翻译。会议开始了。
“水淼先生你好,我是路新社的记者,我想请问一下你在成为学者之前是个农民吗?您是如何跨越这个阶级的?”
“学者和农民的身份只是表象,我以前是无产阶级革命者,上了大学仍然是无产阶级革命者,我从未改变阶级。”
这是提问大纲中没有的问题,水淼算是听出来了,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怀好意,那他也自由发挥了。
“水淼先生你好,我是法透社记者,针对你对莫德尔猜想的证明,法国数学家让·皮尔斯认为不值得这个高规格的荣誉,你怎么看?”
“无能者的嫉妒。”
“……如何看待日子国佐藤望海认为华国出不了顶级数学家这件事?”
“败犬的远吠。”
“……阿美不少数学家反对普林斯顿邀请你作报告,认为你不够资格?你怎么认为?”
“傲慢与偏见。”
会场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这让领队出了一头汗,还没办法停止。
最后水淼都烦了他们的小把戏:“先生们,女士们,我因为你们这些愚蠢的问题已经浪费了宝贵的半个小时了。我无所谓你们或者你们的国家用有色眼镜看待我,我又不是来加入你们的,我是来征服你们的。”
水淼看着台下一片喧哗,耸耸肩,继续说道:“会议结束吧,如果说我目前为止做错什么数学题,那一定是今天这道采访选择题,真是愚蠢至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会场。
这场新闻会也引起很大的震动,看过视频片段的都表示这和他们所想像的华国人完全不同。
他们看得出来,水淼在这场采访中是高傲的,也是霸气的,这反而更加引起他们的好奇,他们想知道,这位来自神秘国度的数学家到底有着怎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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