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连续和慕容轩淙下了三盘,最后都以一子输于慕容轩淙,在对弈之间,他反复的从侧面想要去了解一下当年蓝苑和慕容铭诚之间的事,以及蓝苑那么做的原因,可慕容轩淙却总是避而不言。
抬眼望了望周围的一切,慕容御选择了从侧面开口有意问道“如果每个人一生都只对一个女子专情,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了呢?”
其实,他想知道的就是,当年慕容铭诚和上官瑾兰明明是很恩爱的,可为何后来又会钟情于蓝苑,这中间的故事,已经不重要了,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
慕容轩淙望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无奈的缓缓说道“一花一世界,一生只为一人,也只是为对的那个人!”
闻言,慕容御瞬间陷入了沉思,脑子里不停的闪现出在他记忆深处中慕容铭诚和上官瑾兰争吵时的那些画面,双手不自觉的渐渐握成了拳头,甚至到最后双手都被自己紧握得有些微微颤抖了。
他还想得起他曾经在放学回来见过蓝苑一次,她当时在和上官瑾兰争执,那种眼神都是恶狠狠的,显示着她对自己面前所站之人的恨之入骨,甚至现在想来,她当时说话的切齿感觉,都有种要杀之而后快的狠厉,难道说他错过了什么不知道的事?
正在思绪间,却听得身旁的慕容轩淙轻叹道“若不是一生只为了一个人而专情成痴,当年的他们又怎么会全部陷入那样的死胡同里,如果只为心中的执念而坚守,则实在没有必要,更是会悲苦不已,倒不如退后一步,选择一个可以相守的人,相濡以沫!”
“你还是告诉我吧!”慕容御闻言,低沉着开了口。
慕容轩淙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你父亲慕容铭诚,心笛的母亲蓝苑,都是这世界最为专情之人,他们的一生都为一人成痴,却不知害苦了多少人,你又何必再去计较呢?有些秘密说出来,不一定会让你真的什么都明白了,反而会越来越为之所累!”
慕容御听完,沉吟不语。
在陪老爷子又下完三局以后,聊了一会儿天,直到用完午餐后,他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好似的真的放下了,不再执念,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设备,开始看他的女人和孩子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他这个曾经每天都要处理多少重大生意的男人,现在竟然有大把的时间,只为等着那个女人上午练完舞后,回到家,他能偶尔看到她在做些什么,就那么远远的。
而此刻的蓝心笛,正搬着两盆郁金香到花园去,而小臻则抱着一个小小的水壶跟着她后面打转,还不停的唠叨着“妈咪,为什么爷爷种的都是大蒜啊?可是大蒜不好吃,他也从来不给小臻吃啊!”“哎哟,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不是大蒜,是水仙花!”蓝心笛无奈的看着他,没好气的说着,她真的都跟他解释很多次了。
小臻冲着花园的围墙外看了看,奇怪的眨了眨眼,继续说道“明明就是大蒜啊,怎么会是水仙花了呢?水仙花是很漂亮的花,可大蒜不开花的啊!”“它们只是长得像而已,如果还不清楚,改天妈咪给你准备一本植物大全,你好好研究吧!”蓝心笛把花盆搬在台阶的石柱上放好后,松了口气,转头看着小臻,轻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小臻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但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很开心的拉着蓝心笛的手就往外面拖,还欢乐的说道“叔叔肯定知道的,妈咪你跟小臻去问问叔叔好不好?”
蓝心笛一愣,顿时觉得一阵心酸,站在原地未动,她早在昨晚就知道慕容御到了,而且早上小臻也是被他送回来的,可他却并没有见她。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她现在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他都是为了她的安全好,更知道了在那段时间里,他有多伤心,多难过,多痛苦,所以,她才会在比赛的时候特意拍了那个话剧,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在哪里?让他知道,她想,也愿意和他重新没有任何束缚的试一次,只为想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爱。
可他呢,人是来了,她没躲,没闪,就那么一直在等着,甚至还昨天故意把小臻留在了慕容御轩淙哪里,让他有机会,有台阶,但人却不乐意了,还故意不现身,难道还要她去找他不成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蓝心笛心底竟然涌起了一股子怒气,慕容御,你这个混蛋,根本就是一直在耍她,亏她还纠结了一个多月要怎么去面对他,真是疯了。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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