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大有一副要留下来看看这幕苦情戏的意味。
慕容御的嘴角抽了抽,他还以为他这样说,她又会像以前那样,凶他一顿,然后强迫他吃下去呢,看来,这些都是他的奢望了。
极其不愿意的看了看那水和那药,迫于蓝心笛就坐在沙发上,慕容御最后还是极其痛苦般的拿起药片,端起水杯,一仰头吃了下去。
卫语彦已经停止了眼泪,被这一幕完全惊住了,她曾经怎么哀求,他都不曾吃过药,这女人还是这副模样,他居然也能容忍。
脸色苍白着,死死的咬唇流着泪水,双眸中迸发出了犀利的寒光,她卫语彦怎么会甘心?怎么会呢?卫语彦松开了手,直接转身往外走,双手死死的紧握成拳。
那个女人早就该死了,还能留到今天,是她卫语彦还是太仁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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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语彦离开后,蓝心笛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御,好似在看着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自由的住在这里,不用回酒店,要住那个房间都行,你自由安排。”慕容御实在被她看得有些发憷了,才淡淡的说道。
蓝心笛的眼皮跳了跳,抬起清眸,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懒懒的问道“为什么?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以后也会有我自己的家,我不需要待在别人的地盘上吧!”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幽深了几分,凝视着她半晌后,才缓缓的开口“不是说恨我吗?不是说要把那些伤害全都还给我吗?那你就该留在我身边,把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你都统统的,一件不落的对我做一次,这样你才能真正的好受一些,不是吗?”
说完这段话,慕容御深邃的目光里有着一片慢慢的疼惜和愧疚,他们之间的纠缠,从来都是他开始的,他只想这次能对了。
蓝心笛的小脸瞬间苍白后,马上又变成了愤怒的涨红,艰难的在接受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曾经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都对他把那些事情一一的做一次,他说得可真轻松,蓝心笛轻轻的笑了笑,那笑,是自嘲中的凄美,脸上如同雨后的青山,清透秀美得惹人心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满是不屑的冷讽道“那我是不是不该对你的大度和包容好好的说声谢谢呢?可惜,慕容先生,我不需要,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做过了,是再也回不了头的。”
慕容御凝视着她的小脸,脸色冷冽了几分,淡声道“那你还想怎么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说过,卫语彦是唯一一个不会欺骗你的女人,她为你付出了全部,你会永远相信她,她也会是你慕容御必须要娶的人,那么现在,我倒是很好奇,慕容先生对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蓝心笛看着他,不屑的说道。
如果你现在对她都能做到如此,那么慕容御,我蓝心笛在你眼里又算什么?你又能容忍我多久呢?
慕容御凝视着她良久,被她眼底的不屑彻底打败,修长的手指攥紧在了一起,冷冷的垂下眼眸,看着桌面,低语道“她和你是不一样的!对她,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会照顾一些,可你,不行!”
蓝心笛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强忍着心底即将喷发的怒气,冷声道“是吗?可我不喜欢待在这里,更不恶心和你再有丝毫的接触!那该怎么办呢?”
慕容御看着她,知道她是故意的,如果不是隔着一张桌子,他的腿还不方便,他早已经将她扯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上去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说出的话,同样的很伤人。
“我喜欢就好,现在,阎狐已经在开始查你说的那些事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再让我第二次强迫你,你知道的,我如果真的要做什么,江穆恩他是没有办法的。”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蓝心笛那清透的小脸僵了僵,其实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真的对她已经够容忍了,可是怎么办?
她,蓝心笛,就是忘不了那些被他掌控,被他逼成孤身一人,把她踩碎了自尊的爱,蔑视得一无是处所以,她现在该忍。
缓缓的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幽幽的说道“慕容御,如果以后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人却不会把你的真心当回事,只是把你当成玩具,你就会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残忍,不管是曾经的那个蓝心笛,还是你的卫语彦,你知道你狠起来有多狠吗?”
说完,她就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了,什么都不愿意再跟他多说,否则,她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慕容御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鹰眸中闪耀着复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低语道“以后?”
这个女人现在都已经让他慕容御对她服软,失控了,他还能有什么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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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担心她会突然又离开了似的,慕容御在书房里没待一会儿,还是不放心,跟着去了旁边蓝心笛的房间里,正好见她在地毯上铺着的一块白色垫子上做瑜伽,舒展身姿,好似已经没有了刚才离开时的那些情绪,这才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低声的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最多明日,阎狐那边就会有结果出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在这之前,你一定留在这里,这也是为你好!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
“我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蓝心笛闭着双眸深呼吸着,淡淡的说道。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异样,轮椅前行了一点,在她面前停下,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睁开眼看向自己,淡淡的问道“真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蓝心笛也不反抗,清眸毫无畏惧的看着他,开口道“你真的该走了,不要忘了,你亲爱的老婆刚刚可是哭着跑出去的,小心她出点什么事,你就后悔万分了。”
慕容御久久凝视着她的眸,还是勾起了唇角,说不出是真的笑,还是冷笑着,沉声说道“你很关心我和她的事,只是,不要忘了,就算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也是因为我要护着你的原因,所以,你以为你就躲得开关系了吗?”
蓝心笛紧抿着唇瓣,不想再理他了,索性闭上了双眸,继续开始保持静心。
偌大奢华的卧室里,那个纤弱的女人带着一丝傲气的挺直了腰杆,就算是被一个如此冷傲霸气的男人扣紧了头,可还是保持平静如水的模样。
慕容御极度不喜欢被她如此漠视的感觉,眸色冷了几分,沉声道“如果出去,让司机送你,让人跟着你,去哪里打电话给我说一声,不要让我找不到你,知道吗?”
她未动,却也算是默认了。
“到底听清楚没有?”慕容御蹙起了眉头,特别不喜欢这感觉,直接俯首,凑近在她面前低语着。
“我耳朵没聋,听到了!”蓝心笛突然睁开眼,冲着他吼了一句,有点像是在耍小脾气般。
慕容御嘴角漾起了笑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大掌顺势滑下去,捏住她光滑柔嫩尖细的下巴抬头,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这跟前两次她在失控时不一样,此刻,她很冷静,也很清醒,蓝心笛的神经瞬间绷直,却并没有躲开,只是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不过,她的这一点反应,让慕容御心里腾起了几分满意的语言,淡淡的说着“那我走了!”
说完,就直接放开了她,挺拔的身影坐直,双臂转动着轮椅,走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个纤细的身影木讷的坐在垫子上。
直到看见那个轮椅缓缓滑出了她的视线,蓝心笛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游魂般的瘫软坐了下去,前两次她很激动,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刚才不一样,她知道,那是心悸的感觉,就如曾经在他每一次对她温柔一点时,她心底都有这样的感觉,三年了,她的心难道还没有彻底死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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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把慕容御推到附楼的时候,慕容御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眉头紧蹙着,难道是她已经走了吗?可刚才门口的人向他汇报说,卫语彦哭着跑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出去啊?
冷冽的目光扫向了楼梯口,附楼跟主楼的设计不一样,他现在这样没有办法上去,只得沉声说道“你上去看一样,跟她说,我在下面等她!”
“是!”保镖恭敬的点了点头,就直接往楼梯口走去了。
只是保镖刚走上二楼,就看见房间的门是半开着的,门口还有着散落在地上的钱包,手机,衣服,像是被人撒气后乱扔的一般。
可这些都跟他这个小保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稳了稳心绪,还是恭敬的开口道“太太,太太,你在吗?老板请你下去一下,他想跟你谈谈。”
半晌之后,任何没有任何声音,但凭着职业的敏锐,他好像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想了一下,他还是微微的推开了那扇半开的门。
果然,眼睛里看到了除了一室的凌乱,还有那铺着高档乳白色地毯上那些鲜红的一缕血迹,顿觉不妙,想都没想,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震惊的看到了头靠在床沿上,瘫在地毯上的卫语彦,正一手还拿着刀片,另一只手却已经垂在了地毯上,血肉模糊一片。
“太太!”保镖大喊了一声,可卫语彦早已经陷入了昏厥,根本就没办法再给他任何的回应。
他只能赶紧抓起被扔在地上的丝巾,动作利落的抓起她还汩汩冒着鲜血的手腕死死的缠紧,捆住,然后将她拿着刀片的手掰开,咬了咬牙,还是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门口冲了出去。
“老板,老板,太太她自杀了”保镖抱着卫语彦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边跑边大声的嘶喊着。
听到声音,慕容御双手紧紧的抓紧了轮椅,冷冽的双眸中满是震惊和心痛,她竟然连命都不顾了吗?s:又是万更哦,求“月票”!今天都没涨,沐沐快被踢出来啦!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