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好好活着,他没做完的事,你要帮他完成,你想报的仇,却做不了的,没关系,只要你说话,我帮你!”
蓝心笛喘息着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呼吸来回一次,心脏就被撕痛着一次,痛不可遏,小手攥紧了身上的衣摆,几乎要把那单薄的衣料撕破般
江穆恩压抑着胸腔里翻江倒海的疼惜,近距离的凝视着她,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坚定的说“没关系,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着急,你把自己养得好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让他悔恨,一个都不放过,好不好?”
一说完,就直接将眼里闪烁着泪光的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哪怕是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他这次也不想再放开她,让她被人轻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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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微微的泛起了亮光。。
卫语彦缓缓转醒,嘴角噙满着一抹妩媚的笑意,满脸幸福的翻身,想要伸手拥住身旁的男人,可手摸到的却只是一把空气,原本该是温热的被子下,竟然是冰冷一片,没有半点生气。
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尽消,卫语彦猛然睁开了眼,翻身坐了起来,惊讶的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婚房,拿过手机一看,才六点过,他去了哪里呢?
套了件睡袍,她楼上楼下的找了一圈,却是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怀着一丝忐忑,她推开了蓝心笛曾经住过的房间,仍是没有找到他的人,刚有些庆幸时,却在那个房间的阳台上,看到了一堆的烟蒂。
卫语彦脸色一白,整个人都气愤到了极点,跑回新房,抓起手机就要打电话,可刚到翻到通讯薄时,又停了即将点碰到的手指,蹙了蹙眉头,还是打给了阎狐。
“什么?他居然去了公司?你没骗我?”卫语彦蹙起眉头,叫出声来“你胡说些什么,昨天我们才刚结婚,帝国能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让他这么早就去公司处理了,我们八点过的班机还要去普罗旺斯度蜜月呢,你说,是不是你打电话把他催到公司去的!”
阎狐瞟了一眼站在程家门口的冷傲男人,沉声道“卫小姐,你这话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们也不知道公司会突然出现急事,这才让老板早早的赶了过来”
“你少给我废话!”卫语彦打住了他的话,压住了心底的怒火道“我问你,帝国是什么大项目需要御他亲自到公司来处理的?”
“这个,现在是公司的机密,我们也不太清楚!”阎狐恭敬的打着太极道。
知道从阎狐嘴里是问不出任何东西的,卫语彦狠狠的挂断了电话,心里凉薄一片,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昨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不仅是醉得不省人事,让原本想要和他好好缠绵一番在自己最后只能放他睡觉不说,现在一大早,他竟然就这么一个人走了,话都没给她留下一句。
她本来还以为他既然选择了和她结婚,就算现在不是爱,至少表面也会和她好好的过下去,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还想趁着蜜月计划,让他忘记蓝心笛的事,发现自己的好,可现在竟然就要泡汤了,不行,她绝对不允许!
深吸了一口气,卫语彦就冲回浴室洗漱了一番,换上衣服,往主楼而去了!
又回房说。******
“喂,妈,你有什么事吗?”慕容御接到了上官瑾兰在白玉兰的座机号码,轻声的说着。
“你不是今天该和语彦去蜜月度假吗?怎么不在家?”上官瑾兰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慕容御吐了口气,定了定神,缓和着声调,慢慢说道“妈,公司这边出了点急事,是之前都一直没有处理好的,我可能暂时走不开,我多派几个人陪你们去吧,这些年你一直都在c城,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去度个假!”
“什么?”凑在旁边听电话的卫语彦听到慕容御这样说时,脸色苍白一片,不由得惊呼出声,更是立刻抓过了上官瑾兰手上的话筒,急切的说道。
“御,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新婚蜜月啊?你不陪着我去,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呢?我也想妈跟我们一起去度假,但是,至少你也得一起啊”慕容御在确定了是卫语彦让上官瑾兰打电话,又抢过了电话,鹰眸里阴沉一片,蹙起眉头,沉声道“我说过了现在没有时间,你要么自己去,陪妈去都可以,或者干脆不去也行,自己选!”
“我”卫语彦心里的委屈和怒气,几乎是已经再次抵达了极限,刚要开口,却被电话另一端想起的声音打断了。
“老板,现在已经有准确的消息了!”阎狐走近慕容御身边,恭敬的说道。
慕容御深邃阴沉的目光,瞬间精光一闪,示意了一下,薄唇贴近话筒,冷声道“我还有事忙,你决定好了直接跟阎狐联系,他会安排的!”一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阎狐看到他挂断了电话,赶紧上前,低声道“穆少已经把蓝小姐带回了江家庄园,而且还在庄园外加强了戒备!”
慕容御的眼皮重重的跳了跳,修长的手指缓缓攥紧,俊脸紧绷苍白一片,声音低沉而暗哑“江伯父那边是不是快从大使馆那边退回来了?”
“是的,老板,今年年底,江恩慈先生已经确定会调回国内外交部了!”阎狐恭敬的说道。
慕容御整个人都静默了下来,气氛有些压抑,深邃中带着剧痛的眸子,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变化,低低的说道“那就想办法放江伯母早日回国来看看穆吧!”
“是!”阎狐点了点头。
慕容御的视线就像是没用焦距似的,一直盯着酒柜的地方,半晌后又才开口“让人盯着,如果哪天她一出来,就马上通知我!”
“老板”阎狐的神色变了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那卫小姐那边知道了,是需要隐瞒吗?”
“别管她!”慕容御低声说道,嗓音里有着低沉的怒火。
“好的!”阎狐恭敬的说道,然后就直接退了出去。
等到阎狐离开办公室后,慕容御满是疲惫的靠在了椅背上,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彷佛凝聚着巨大的痛苦,现在,只要是他一闭上眼,就能想起哪天她淌着泪,在婚礼上尖叫的模样。
明明是那么纤弱的一个人,却承载着那么大的重压,他很清楚,岳阳的事,比她自己遭罪,她还要悲痛,愤恨得多。
可是怎么办,就算是这样,她也彷佛永远无法停止的在他的脑海里跑着,穆说,他该放了她?是啊,他现在这样,不是已经算放了她吗?
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攥紧,再攥紧,他突然知道了什么叫做死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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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天蓝视阔的半山庄园里,蓝心笛纤弱的身影轻轻的蹲在花园的小道上,死死的盯着石板路上的一排正在搬家的小蚂蚁,摘了根青草的叶子逗弄着。
可突然袭来的恶心感,让她猛然捂住了嘴巴,踉跄着朝旁边的花圃洗手槽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