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岳阳把话说完,蓝心笛就直接抢过了话“岳阳,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我会弄清楚的,至少我要知道为什么?你别乱来,好不好?”
岳阳深深的看着蓝心笛,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让他冒险,去得罪了慕容御,不想他再受伤惹麻烦,而另外一层,是他一直没有弄清楚,蓝心笛和慕容御之间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如果他没猜错,那天晚上蓝心笛上的就是慕容御的车,他很想开口问,可又怎么舍得她为难,她尴尬?
“好,我不会乱来,但是,我也不会再轻易让他们这样伤害你了!”岳阳握紧了拳头,坚定的说。
“嗯!”蓝心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垂眸不语,心中很清楚,她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她必须要先弄清楚慕容御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唯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可是,慕容御太过残忍,既然他是要针对她,那么就让她来承受,解决这一切,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波及。
“蓝小姐,你该走了!”一声平淡无奇,却在听者耳中无情的声音响起,不知何时,阎狐已经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蓝心笛知道是他,果然,今晚只是他们开始这场恶梦的引子,而非终结。
见她伏在岳阳怀里一动未动,阎狐难得再次开了口,尽管那语气里从来未带过任何的感**彩“蓝小姐,你该走了!”
终于,蓝心笛抬起了头,却只是看着岳阳淡淡的说“你记得去医院,明天我要是看到你没有看医生,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心笛?”岳阳看着她欲言又止。
蓝心笛回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安心浅笑“放心,我没事!”说完,就直接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只是疼,撕扯着的痛,好似只要她稍微一抬不步,整个人就要踉跄着倒下去,可蓝心笛终究是忍住了。
尽管她早已经疼得冷汗直流,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搬的走了出去。
岳阳看着蓝心笛一步一步走出去,而阎狐别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也抬步跟了上去,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整个人“咚”的一声,跌坐在地板上,可望着早已没有人影的门口,那双目中的酸楚,又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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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慕容御叫你故意缠着我的?”江穆恩“嘭”的一声,大力甩开了包间里的门,目光如才狼般凶狠的射向眼前的女人。
从刚刚听到了蓝心笛在“莱茵河”发生的事,他再也忍不住,维护不了自己一向温文尔雅的风度了,当着所有同僚,下属的面,直接把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拖了出来,扔在了过道的墙角处。
“不是!”卫景一望着他坚定的说“你觉得我是他能随意支配得了的人吗?这么多年来,我对你怎么样,还需要别人来指使吗?”
“呵,不是?那你说,为什么开始你要跟姜明说,我交代过,在来吃饭的两个小时之内,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江穆恩冷笑,步步逼向刚从墙角爬起来的卫景一。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卫景一大吼“你竟然这样不相信我,我难道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趁着这个机会,多收复人心吗?我这么为你,我有什么错?”
“啪!”江穆恩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卫景一化着精致美艳妆容的敲俏脸上,卫景一应声再次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