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河”的舞会场的规模很大,但是,每次,当galicflamenco的前奏响起,大厅霎时会安静下来,除了舞台中心的那束强光,其他所以的白炽灯光都会暗淡下去,只剩下滚动闪耀的霓虹灯,在整个舞场里流动。
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齐刷刷的聚集到舞台中心的独舞红衣女子身上,如果说音乐可以让人产生共鸣,让人沉醉其中,那么,舞心的舞蹈同样可以让你陷进去。
随着悠扬的前调,那抹鲜红的身影,从黑暗中渐渐出现在光束下,看不全面容的女子,嘴上含着一支娇艳的红玫瑰,一手高执着响板,一手拽着后面长长的大裙摆,边打着节拍,便摆动着裙袂而出,舞至舞台正中心,甩开裙摆,双手有力的往上一抬,右腿轻轻抬起,以极其优美的舞姿,单足立在台上。
随着伴奏的乐声从悠扬变得激情澎湃起来,台中的女子动作也越来越快,时而配合着节拍,有力的拍动中手中的响板,时而单足有力的点地,动作看似一会儿豪放有力,自由无章法,一会儿又很缓慢,忧伤
无论是高亢的乐声,激烈的舞步,还是低缓悠扬的曲调,凄婉的动作,众人皆是被她感染到,忘记了手中的事,完全进入了她用舞蹈所述说的故事中,如梦似幻。
而慕容御,江穆恩和司徒安三人,虽然离得很远,可依然感受到了她舞姿中难掩的忧愁,落寞的身影,音止舞完,整个会场的灯光骤然大亮,舞心伸手拿下唇瓣上含着的玫瑰花,微微的鞠了一躬,就便转身离开。
可众人不知是谁开了头,全部都齐声的大喊着让她停住,摘下脸上的半边羽毛面具,男人,本来就是食色性也,这样的舞心,因为半遮着脸,反而多了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让本就好奇的世俗之人,更加好奇于她若隐若现的容颜,猜测着那是何等的绝色。
这是最近每晚在她表演完之后,都会出现的状况,以往,她都是再鞠一躬,以示谢意,便直接离开了,只是今晚,好似更加强烈了很多,她已经无法敷衍过去。
红姐见状,赶紧妩媚风情的走了上去,站在舞心旁边,拍了拍手,笑得极其欢乐的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但是,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舞心只是喜爱艺术,来我们这里做兼职舞者的,希望大家喜欢她的舞蹈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否则,以后,我们大家可都看不见这么美的表演了,对吧!”
原本喧闹的舞场沉默了下来,确实,很多人都是单纯的被她的舞蹈所感染,才因此对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也不愿强求,可偏偏就有人还是不乐意,仍就嚷嚷着“不行,不行,我们就是要看,只是想见一下真人又不是见不了人”
现场,很快就有些混乱了起来,可并没有人上前去阻拦,江穆恩看到这样的场景,脸上极度不悦,司徒安也有些焦急,可看向慕容御时,却只是看到他嘴角上浮起的冷笑,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显然,红姐是何等的精明,自然感觉到了现场的不对劲,俯耳在舞心身边说了什么,只见舞心的咬紧了唇瓣,而岳阳也有些焦急的直接试图挤到舞台之上。
终于,舞心一手执起她身后铺展在地板上的鲜红丝质裙摆,缓缓走到了麦克乐队前不远处的歌手麦克处,在众人的惊惑中,轻起红唇,悦耳的圆润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