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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费了无数心血和金钱购置的机械设备,全都被小鬼子拆的拆毁的毁,那些技术精湛的技师们,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好端端的兵工厂变成了废墟。
小鬼子占领太塬两年多来,太塬在小鬼子的强压下,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几分繁荣,只不过亡国奴的日子不好过。
“要进城了,都收敛点。”周维汉说道,几个小时前,几人刚刚在太塬城外干掉了几个欺压老百姓的便衣队,幸好没有动枪,要不让他们几个早就逃命去了。
城门的驻守的伪军老早就注意到正在排队进城的周维汉几人,带头的伪军排长钱二当即说道:“瞧见这几个人了吗,一看就有不少油水,小栓子,带几个人去,好好盘问一下。”
“排长,这几个人一看就不好惹,咱们还是别多事了。”小栓子看见人高马大的周维汉几人,当下心虚的说道。
排长钱二听后大怒,当即一脚踹翻小栓子:“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废物外甥,谁敢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闹事?你看着。”说着带着人走向周维汉等人。
“你们几个,就说你们呢,往哪瞅呢”钱二正了正帽子,掏出腰间的手枪,冲着周维汉几人说道。
周维汉给了李大本事一个眼色,李大本事凑上前去,把钱二截住,满脸堆笑说道:“长官,我们是从武义过来倒卖山货的,是良民。”说着掏出口袋里的良民证递给钱二,顺手塞了五块大洋。
钱二翻开良民证瞧了瞧,又看了眼马车说道:“武义的良民证在太塬不好使。五块大洋打发要饭的呢?这几马车货至少值三百大洋。”
说完就朝着马车走来,边走边说道:“都给我搜,我看这几个人像是山里来的土八路,要在城里闹事。”
周维汉听后忍不住笑了,这钱二吃拿卡要真是有一套,还真让他说中了。
周维汉掏出放在马车上的武士刀,从马车上跳下来,怒骂道:“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边说边往几个正要搜查马车的几个伪军身上抽去。
钱二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被打出血的脑门大声喊道:“太君,这有人闹事。”
几个城门处的小鬼子看见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队伍里的马大嘴立刻用日语喊道:“误会,是自己人,我们是从武义过来做生意的。”
恰巧一小队小鬼子乘车路过,带头的小鬼子少尉军官手持指挥刀从边三轮上跳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守城门的小鬼子曹长敬了个军礼,恭恭敬敬的说道:“报告吉田少尉,有几个据说是从武义来的商队与守城门的皇协军发生冲突,他们好像是自己人,我正在调解!”
“自己人?”吉田明真来了兴趣。
“你们是武义来的?”吉田明真用日语问道。
“不错,我们是从武义来太塬做生意的?”周维汉用日语回道。
“呦西,阁下口音似乎是长洲人?”
“我叫江口英也,祖籍就是在长洲,少时随父母来到了支那,如今连乡音都忘了,阁下居然能听说来?”周维汉故作惊喜的说道。
教授周维汉日语的伊藤正源就是长洲人,所以周维汉也带些长洲口音。
“江口君,在下吉田明真,也是长洲人,真没想到在支那还能遇到家乡人,你们这是?”吉田明真拉着周维汉的胳膊,一脸激动的说道。
“我在武义与当地的驻军长官寺内勇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支那物产丰富,这次来太塬就是为了铺铺路子,你懂得。
只不过这些支那人太贪婪了,我原本不想暴露身份的,毕竟支那敌人我们的人太多了,没想到太塬的治安居然这么差。”周维汉说着掏出寺内勇曾经批复过的通行公文递给吉田明真。
“江口君,我为对你造成的困扰感到抱歉,请你不要介意。”吉田明真鞠躬向表示抱歉,转过头将掏出南部十四式手枪,将几个伪军当场枪毙,钱二见状,吓得脸色发白晕倒在地。
“江口君,不要让这些支那废物打扰到你的心情。”
吉田明真是太塬宪兵队的,虽然军衔只是少尉,但职权很大,枪毙几个伪军实在太平常不过。
周维汉看着死了的几个伪军,真是怒其不争,但他们死的一点也不冤枉,平时里没少欺负进城的人,黑的说成白的是他们的一贯伎俩,手上少沾不了自己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