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情,上赶着让人次家玷污了。”
孙发生急忙说:“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在三弟心中,你永远是圣洁的天使。”
谢云秀卟滋一声笑了,仍然挽住了他的胳膊,说:“姐姐逗你玩呢!快走吧!”
浓雾果然已经笼罩了大龙山。幸好这里是北露天下山的公路,平坦宽阔。两人仅有一只手电筒照亮,刺不穿白茫茫的雾霾。好在脚下的马路还看得见,于是看准方向,摸索着前行。
谢云秀此刻像个顽皮的小姑娘,走两步就要站下来,又是抱又是亲,不断地闹着玩。孙发生只得站稳脚跟,免得被她撞翻。还要找准方向,不至于因此而掉下山沟去。
终于,雾稀了,看得见路灯和房舍的灯光。两人的心里更加温馨起来。
谢云秀抱住孙发生,说:“三弟,该分手了。姐姐真不想离开你。可惜,你并不属于我。”
她扭头走去,步履十分坚决,不想显示出她的彷徨和犹豫。
他站住了,直到她的背影隐没在夜幕中。他没法真正离开她。酒精只是原因之一,两人之间的恋情一直没有中断才是主要原因。他毕竟一直是个重情的男人。
他一边走,一边开始构思剧本。虽然写的是自己的事,但戏剧情节仍然要有迭宕起伏,才能吸引观众的眼球,引起大家的共鸣,达到好的演出效果。
小巷口。夜幕中。站着林艾婕。
孙发生惊愕地站住了,说:“婕儿,你怎么站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了?”
林艾婕晃动手里的饭盒,说:“吃完饭就来给你送饭,不见你下班,就开始等。两个多小时,我在挑战我忍耐的底线,好在,我胜利了。”
孙发生赶快接过饭盒,搂着她往家里走。他心里很内疚。林艾婕等他的两个小时中,至少有一个小时是他和谢云秀在山上小屋颠鸾倒凤的**时刻。他觉得对不起林艾婕,至少,他应该给她一把钥匙了,她如果在家里等他,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他们进了屋。孙发生关了房门,一把把林艾婕抱在怀中。
他的手从她的衬衣下边伸了进去,按在她鼓鼓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
“嘤嗯!”林艾婕轻轻地哼了一声。她从未得到过他如此的爱抚,心里既惊异又满足。
孙发生此刻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力,抱着林艾婕来到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腰伤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或者,伤病此刻已经悄然地隐忍起来了。
林艾婕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充满了希冀。不过,她嗅到了他呼出的酒气。知道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如此亢奋的。并不是爱自己爱到了极度的自然反应。她不反对他和自己做这件事,不过,她希望是在他清醒而又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行为,而不是受了外力的影响。
孙发生已经伸手去解林艾婕腰间的碎花皮带,无边春色即将弥漫这间小屋。
林艾婕却抬手阻止了他,说:“大哥,喝了酒的人是不宜行房事的,那会伤害你的身体。”
孙发生愣住了。他还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他不得不停止了后续的所有动作。
林艾婕坐起身来,抱着他亲了亲,笑着说:“只有十多天就是五一了,我们旅行结婚时再行周公之礼好不好?那时候大家清醒健康,怀个宝宝也会像你一样聪明。”
孙发生把她抱下床来,说:“好!听你的。反正多的时间都过去了。”
林艾婕依偎在他怀中,幸福地说:“大哥,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孙发生**已消,说:“婕儿,时间很紧,我们还是研究一下剧本怎么写吧!”
林艾婕说:“好啊!大哥,跟着你学点东西,我也有机会得到提高的。”
孙发生把黄挎包中的纸、笔取出来,放到小方桌上。
林艾婕翻开扉页,看到了剧本的开幕一节。那是孙发生在井下一突然来的灵感,上来后记录的。
她看完后,说:“这个背景,是一幅极好的生产场景,不好展开矛盾冲突。而戏剧舞台,常常需要一开幕就揭示主题,渲染矛盾,达到扣人心弦的目的。”
孙发生笑着说:“不急,人物一出场,悬念就出现了。比如,上场的是场部机要员小郭,她拿着一份电话记录,急着找矿革委主任老苏。老苏已经连续几天奋战在工地了,不知在哪个炮井,她问刚停下凿岩机的蒋绪堂,‘蒋师傅,请问苏主任在什么地方,我有急事找他。’蒋绪堂问,‘什么事?主任在炮井下呢!’小郭说,‘哎呀!上头打来电话,矿山可能下马。只有找到主任,或许还有办法。’蒋绪堂大吃一惊,‘什么?下马?’你看,矛盾冲突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