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我的心里十分激动。当前的国内形势,政治上一派大好,经济上困难重重,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考验,艰难的考验。我这样说,外面一定有许多人反对,说我在造谣污蔑。但是,应该允许人说话,观点不同,可以讨论,没有理由把人一棍子打死。在我们这里,言论是自由的。不过,光说不做不行!省经委只进干实事的干部。省经委的干部可以不会说,但必须会做事。必须时刻为增如国家和人民的经济收入办实事,我们被破格提拔的几个局级干部,全都是因为在某一方面做出成绩而得到任命的。重工局局长顾婉婷,农业局局长何天运,轻工局局长康仁达,办公室主任朱箐,总调度长孔羽哲,以及没有点名的副职们,全部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一律靠实干受到上级重视。我和戴宣兵副主任虽然有亲属在省里任要职,但全凭自己的苦干实干得到任用,就算投票选举经委正、副主任,相信我们也能轻易胜出。
同志们,成绩只代表过去,实干才能有未来。让我们紧密团结在省革委的旗帜下,排除一切干扰,克服一切困难,始终抓住发展经济的牛鼻子不放,在工业、农业、商业及服务业等几个重要领域甩开膀子大干一场,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讲完了,谢谢!”
会议室内又传来一片热烈的掌声。
戴宣兵说:“我也表个态吧!同志们,我这个人文化不高,文凭是在七二一大学得来的,与在坐各位相比差得太远。但我有决心,有信心干好本职工作,严密关注省内外经济走向,搞好省外、国外贸易,保证让全省人民大赚特赚,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完了。”
乔大勇带头鼓掌,说:“宣兵主任是搞国内外贸易的专家,特别会赚钱,让我们拭目以待。其他同志也表个态吧!就当是上任宣言,讲上几句也行。小顾,请你开个头。”
顾婉婷说:“好,说几句。严格地说,重工业局的定位还不明确。如果要与国务院的机构设置相对应,冶金得分出去,煤炭得分出去,机械也要分出去,只剩下建材和其它重工业归我们管理。不过,在没有设立相关厅局之前,该做的工作我们一定要做,一定要抓好服务工作,三线缺什么解决什么,勤下矿山、工厂和基层,为重工业经济的高速发展作贡献。”
戴宣发说:“小顾同志的眼界很宽嘛!一局之长,的确应该站得高,看得远,计划长,目标近,争取在很短的时间内出成效。祝你们尽快进入各自的角色,交给人民一份满意的答卷。”
散会后,顾婉婷没有离开局长室,拿着一份机构和人员名单仔细研究。
门被敲响,乔大勇一脸笑容地走进室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顾婉婷说:“主任,你来找我,还有指示么?”
乔大勇笑着说:“婉婷,莫谈公事,我是来请你一道出去吃饭的,可以么?”
“主任,没听戴宣发戴副主任说吗!不许搞变相庆祝,不许互相请客庆贺,我可不敢去。”
“我这是他特别批准的。他要我帮助你尽快成立家庭,好一心一意地干工作。”
“我不需要人帮助,你不是试过了吗!人家不听你的。”
“不是孙老三,你怎么还放不下他?我现在说的是我自己,婉婷,我喜欢你!”
情急之下,乔大勇只好吐露了心声。他已经顾不上矜持了。
顾婉婷没有回答,心里一直在进行激烈的斗争。要接受乔大勇,她还有两关要过,一是真正忘了孙发生,她已经作了很多努力,但那个人却一直盘踞在她心里,怎么赶也赶不走。二是克服对乔大勇高干家庭的恐惧感,在她心中,这种家庭是一向排斥平民的。她也知道乔大勇对自己很好,但旧创未愈,她实在不敢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
“婉婷,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爱你!乔大勇真心实意地爱你!你听到了么?”
顾婉婷神色戚然,仍然没有说话,眼泪却突然间溢出了眼眶。
乔大勇急得不知所措,又是心痛又是怜惜,低声地说:“婷儿,你怎么哭了?我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保护你,让你永远开心的。对不起,我不提这件事了,就当我没说过。”
他站起身来,惶惶不安地要转身离开。
顾婉婷却平静下来了,擦去了眼泪,说:“主任,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走吧!”
乔大勇如闻纶音,喜不自禁地说:“好!好个坚强的婷儿。走,吃饭去。”
这是金阳最大最热闹也是最漂亮的广场,正中央,**的巨大雕像巍然屹立。下班时分,人流如织。两人肩并肩走出经委大门,立即融入了携来攘往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