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车速虽快,仍然在晚上十点过钟才进入省城。又开了半小时,才到达军区高干家属大院,司机在岗亭外向卫兵出示了证件,大门方才打开,越野车开了进去,停在一幢两层小楼前。
江抗美下了车,吩咐司机把吕蔚等人分别送回家去。
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亲切的小楼,江抗美心里充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
楼里住着的,有给了她一切的丈夫刘向东。他是大军区司令员,中央军委候补委员。极有可能一帆风顺地在军队干下去,甚至成为可以左右政局走向的历史人物。他虽然在女人的引诱下出过轨,却依然对她情根深重,她不仅不恨他,心里反而充满了感激。
楼里还住着她的女儿和儿子。女儿是她为孙发生生的,聪慧绝伦,心地善良,而且颇通音律,从小就表现出良好的舞台表演天份,敢于载歌载舞地登台演出。四岁多就成了军区战士文工团的台柱子,成为部队演艺圈有名的小演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天赋征服广大观众的。谁也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好奇的文工团员问她:“江子星,你的爹妈是干什么的,是部队的首长吧!”
江子星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儿,说:“我爹是个老兵,我妈经常来接我,她给人家当保姆。”
想到这里,江抗美笑了起来。
当然,楼里住的另一个重要成员是她为刘向东生的儿子。小家伙虽然只有三岁多,却老成得像个小大人。在幼儿园常指挥小朋友列队出操,一二一地喊着口令,像极了他的父亲。在家里,他自动接受军事化的管理,不哭不闹,让睡觉就上床,让吃饭就上桌,让上幼儿园就背书包。乖得不仅两个大人,连保姆都感动不已,人人宠爱有加。
现在,女儿和儿子早就睡熟了,无论心里怎么挂念,她都不能去吵醒他们。
楼门被打开了,刘向东出现在楼道里。
江抗美扔了手里提着的东西,跑了过去,倒进了刘向东怀里。
刘向东紧紧地抱着她,高兴地说:“喇叭一响,我就知道是我的美儿回来了,你提前了一天。”
江抗美说:“人家想你了嘛!把你让出去那么多天,也该收回来自己享用了!”
刘向东关了楼门,搂着江抗美往房间方向走,耳语说:“让你用就让你用,保证让你吃不消。”
江抗美小声说:“别吹牛了!你当自己才十八岁,可以夜御数女呀!”
刘向东说:“谁让你叫保姆给我天天炖补品来着,补得我肝火都旺了。”
江抗美说:“我还不是怕那些女人把你给淘空了。堂堂军区司令员,不能像个病秧子。”
两人进入楼上的卧室,刘向东关了房门,抱住江抗美,狂吻起来。
江抗美躲了开去,说:“身上赃死了,等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出来,再好好地伺候你。”
刘向东猴急地说:“你可快一点,如果太久了,我会向洗澡间发起冲锋的。”
江抗美妩媚地一笑,说:“没有江司令的命令,你敢!”
这一笑果真有倾国倾城的美艳,让刘向东心里不由得一荡。快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还有如此迷人的风姿,如此甜美的笑容,真是上天的造化。
半个小时后,江抗美身穿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娉娉婷婷地走到刘向东面前。
刘向东轻轻一揽,把江抗美抱入怀中。一只手伸入睡衣,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江抗美舒服得嗯了一声,说:“东哥,和别的女人相比,我还可以吗?”
刘向东的手正摸到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果断地说:“没有可比性!她们只是泄欲的工具,美儿却是**的精灵。肉欲和**,还是有天渊之别的。美儿,你又在套话了吧?”
江抗美轻笑着说:“东哥,我是问真的。你要是喜欢与别的女人上床,美儿并不反对。像你这样的高官,有十个八个女人是很正常的。”
刘向东大吃一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说:“美儿,你想毁了亲夫啊!十个八个?才那么一次,我都已经悔断肠子了。哪有什么喜欢的道理?何况,军风军纪在那里摆着,谁敢以身试法!”
江抗美的肌肤仍然如绸缎般光滑,她依偎在刘向东怀中,吹气如兰地说:“东哥,美儿说的是真心话。辛苦一辈子,你应该得到想要的享受,美儿不会嫉妒。”
刘向东吻上了她的额头,满足地说:“我就是在享受,一顿美色的大餐。活色生香,荡人心魄,有了你,夫复何求!有了你,我可以在全军将士面前保证,再也不会行差踏错一步!”
江抗美十分感动。刘向东毕竟是由军队正途升上来的高级干部,具有判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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