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入肚,一股**辣的劲头直冲五脏六腑,令孙发生十分吃惊,说:“啊!酒劲太大了!”
侯小月说:“让老三少喝一点!既然比过年都重要,我们大家每人都喝一杯,剩下的你们两兄弟二一添作五,保险谁也喝不醉!”
孙发生说:“不行!这么好的酒,我不能只喝一杯。三一三余一,大家平分!”
苏学武说:“按小月说的,给她们都倒一小杯。老三再喝两杯没有问题!”
何平说:“我呢?今晚又不开车,喝两杯没事吧?”
周中国说:“没事!来,我给你们都倒上,大家开开心心地喝一杯!”
一桌人杯中都有了酒,立即有说有笑起来。
侯小月说:“我离开砂石厂一年多,听说老三一直没找着对象,究竟是什么原因?”
孙发生说:“小月姐,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砂石厂那么多光棍汉,不差我一个!”
苏学武说:“对!月儿不能老盯着三弟,给他留点空间吧!”
侯小月说:“不是我盯着他!是他的行动太古怪了!又不是没有姑娘找过他,可他一个都没答应!就说昨天晚上,人家顾姑娘都问上门去了,他硬是把人家骗走了!”
孙发生纳闷地说:“小月姐,连这个你也知道?你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苏学武说:“顾婉婷后来去了我们家,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让我们给你做做工作。”
孙发生说:“原来如此。这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本多高傲一个人嘛!”
何秀蓉说:“三叔,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如此缺心眼,人家是大专生,哪里配不上你嘛?”
孙发生说:“不对!是我配不上人家!我们不讨论这个事情行不行?来,干了这一杯!”
众人见孙发生尴尬,只得都举起杯来相碰。男人们都喝光了,女人们则浅尝辄止。
何秀蓉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孙发生一直是她挥之不去的一块心病。除非他已经成家立业,她才会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日子。可是孙发生一直打着单身,这让她觉得自己似乎难辞其咎。她心中的痛苦不能形诸于色,只能尽最大努力压抑着。
周中国看出了妻子的状况,打岔说:“吃菜吃菜!不能光喝酒不吃菜!”
苏学武说:“中国,说真的,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打算?”
周中国说:“整顿队伍,安稳人心,让大家尽快适应大龙山的生活和工作。一部分人要抽出来学开机械设备,车队还缺一些驾驶员,也要从调来的人中挑选。”
孙发生说:“何平可以去车队当队长,我们的人他都熟,可以由他选人去学驾驶。”
何平说:“人家车队是有队长的,我去当不合适!”
苏学武说:“那就成立专门的生产车队,专管矿山运输。这个队就交给你来管,人选你来定!”
孙发生说:“我说的也是这个意思。现在不建生产车队,将来矿石怎么运到火车站装车?”
周中国说:“开革委会的时候提交会议讨论,通过后就着手进行。”
侯小月说:“太晚了!赶快喝吧!回去还要铺床呢!要不今晚睡哪儿?”
苏学武说:“好!干完这一杯吃饭。”
大家一齐举杯响应。屋子里洋溢着酒香和一团和气,又有些喜气洋洋的氛围。
饭后,孙发生独自一人走上了回单身宿舍的公路。周中国要送他,被他拒绝了!
酒没有多喝,孙发生只是微微的醺醺然而已。他脚步轻快地行走着,口中还吹着口哨。
大龙山的地势比砂石厂高得太多,因此也寒冷得多。孙发生仗着酒意,并不惧怕刺骨的寒风,还解开了棉衣的扣子。他想尽快适应大龙山的气候,已利下一步开展工作。
夜幕中,封玉婵从后面追了上来,小声地喊着:“三弟,等一等!”
孙发生不知是预感,还是耳朵真的好使,竟然听到了封玉婵的声音,及时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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