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养养腰病。我问你们,在大龙山辛辛苦苦的开矿和在砂石厂舒舒服服混日子,你们选哪一边?”
范中福说:“还还用问?当然愿意在大龙工当个矿工了。砂石厂属煤炭系统,搞不好被弄到井下去挖煤,那就倒大霉了!”
蒋兴才说:“下井挖煤还不如回家去呢!我被镇上整在红砖煤厂下井挖过煤,井下的日子哪是人过的?老三,你有法子让我们上大龙山铁矿去么?”
孙发生说:“我正在想法子,但我必须先知道乡亲们的想法。只有大家思想统一,或许才有机会。现在跑陈、杜两家的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丁疤儿说:“我们分头打听一下,然后再把听到什么集中起来,让孙主任去分析。”
付阳春说:“不光打听,还要宣传。告诉大家别跟煤炭走!我想没几个人愿意下井挖煤。”
孙发生说:“千万注意方式方法,别让人家抓到秘密串联的把柄。另外,这几天我们不要再在工棚集中了,否则会被人盯上的。没有其他事,赶快散吧!”
付阳春说:“各回各的工地或者正在打的炮洞,没有通知不要往一起凑!”
炮排的人不声不响地散开了,消失在山上山下的各个工地上。
孙发生心里有了底,更想立刻给江抗美打电话了。可砂石厂的外线电话只有一台,就在陈主任的办公室里。陈主任新换了一把门锁,一出门就锁得严严实实,绝对得不到使用。要往省城打电话,看来必须去贵西县城。
晚上,孙发生总算等到何平从预制厂开车回来,把他堵在了食堂里。问:“何平,这两天有单独开车去贵西的机会么?”
何平说:“没有啊!三叔,你要进城么?”
孙发生说:“没有就算了!好好开你的车,不准吊二郎当!”
何平说:“是!我会好好干的。”
孙发生说:“去吧!太晚了,早点休息。”
何平答应着,端着饭菜去了。
孙发生来到仍然亮着灯的医务室,见屋内只有孙雪琴在为针管消毒,说:“姐姐,给我开两天病假条,好吗?”
孙雪琴笑着说:“是去大龙山还是去广西?无论去哪边,两天都不够啊!”孙发生说:“两边都不去!我是要去县城,办点儿事情。”
孙雪琴说:“姐姐和你开玩笑的,快坐下来,有好东西给你消夜。”
孙发生坐到桌子边,不一会儿,孙雪琴抬上来一钵清炖的狗肉,一盘花生米,一盘土豆片,还有一瓶酒,两只酒杯以及两双碗筷。
孙发生闻到狗肉的香味,高兴地说:“姐姐,这可是好东西,是姐夫拿来的吧?”
孙雪琴说:“你宗大哥给老乡办事,人家杀条狗款待他。他又吃又带,端了一钵回来。”
孙发生说:“宗大哥呢?何不让他也来喝一杯,显得热闹。”
孙雪琴说:“早给老乡灌得差不多了。来,我现在只想和三弟在一起喝酒,别人谁都没资格。”
孙发生心里大是感动,说:“姐姐,你对三弟太好了!”
孙雪琴锁了门,坐到了孙发生身边,说:“你知道就行!来,喝酒吃肉。”
两人吃了不少狗肉,两杯酒也已经下了肚。
孙发生说:“姐姐,你别喝了,瞧!脸都红了!”
孙雪琴说:“三弟,姐姐漂亮吗?”
孙发生说:“姐姐当然漂亮!”
孙雪琴说:“玉梅走了,封姐姐也走了。三弟,你肯定很孤独,姐姐必须每天陪着你!”
孙发生说:“宗大哥呢?姐姐要陪的应该是他!或者,你们干脆结婚算了!”
孙雪琴又喝了一杯酒,说:“三弟,现在别提老宗!你说,姐姐嫁给你怎么样?”
孙发生大吃一惊,说:“姐姐喝醉了!开始说酒话。”
孙雪琴倒在孙发生怀中,说:“姐姐没醉!姐姐说的是真心话,你把姐姐的身子要了吧!”
孙发生手足无措地说:“姐姐,不行的!外人会笑话我们的!”
孙雪琴的两只手已经勾住了孙发生的脖子,已经敞开的胸脯紧贴在他的胸前,呓语般地说:“三弟,你才是姐姐最想嫁的男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姐姐先把身子给了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