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心悬两地,多花费不少的工夫。江副组长,我应该请求辞职,以儆效尤。”
江抗美说:“苏队长,都告诉你了这是件好事,不仅为第一筑路工程队,而且为筑路指挥部,为毕威地区树立了一个先进典型,你怎么仍耿耿于怀?别自怨自艾的了!来,干一杯!”
司玉梅说:“三哥,四哥受伤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必往自己身上扯。我不想喝酒了,我要快些吃饭,吃完了还得去照顾四哥吃东西呢!”
侯小月也说:“我也吃饭了,初来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苏学武说:“行!你们两个和马三妹吃饭,我自己陪江副组长喝!”
江抗美说:“你们一会三哥四哥,一会三弟四弟的,我弄不清你们结拜兄弟的称呼,只要有人陪我喝酒就行。不过不能喝醉,说不清那儿又出了问题呢!”
施郎中说:“我再陪两位领导喝几杯,两个娃娃就不喝了,他们一会还要走路回去呢!”
苏学武说:“对!施大叔在镇街上是海量,喝多少都不会醉。狗儿、老幺两个兄弟吃饭吧!”
这样一来,席上就只有三个人喝酒了。施郎中把酒瓶子掌控在手中,趁江抗美、苏学武说话的机会,左一杯右一杯地往自己的肚子里倒。后一瓶酒大半被他喝进了肚子里。
苏学武见两个酒瓶都空了,说:“月儿,喊人再拿一瓶酒来。”
施郎中摇手说:“队长,我也喝不下去了!再喝会醉得一蹋糊涂。”
江抗美说:“兄弟,喝好就算了!连施大叔都已经不胜酒力,我们也该见好就收!”
苏学武只好作罢,与大家一道吃起饭来。一桌菜几乎被一扫而光。
饭后,盛春林和范中福要回滚马岩去,来与孙发生辞行。盛狗儿说:“三弟,好好养伤吧!狗儿哥、幺哥等着你回来。还有,树芬招工的事,麻烦你记在心上。”
孙发生说:“哎呀!这件事可耽误了!月儿姐麻烦你把学武哥请来,当面问一下的好。”
侯小月去到小餐厅,把仍在说话的苏学武和江抗美请到了医务所病房。
孙发生问:“学武哥,上次我托你问的马树芬当民工的事,你给人家办没有?”
苏学武说:“我向丁副专员汇报过这件事的,他说打个电话请毕威批一下就行。这下子他调毕威去了,应该更方便办这件事,我待会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抓紧时间。”
江抗美笑着说:“别打电话了!这件事我和老丁在毕威办妥了。一纸农转非的通知,一个粮食关系转移证,一个招工指标,都在我的办公室里放着,我明天交给苏队长就行!你们回去通知马树芬到民工一连报到吧,随便分在那个女工排都行!”
苏学武拱手称谢说:“谢谢江副组长!谢谢江大姐!今后有用得着苏学武的地方,一定效劳!”
孙发生说:“我也谢谢江书记!孙发生帮不上多少忙,但坚决拥护江书记,官升得越高越好!”江抗美笑着说:“行了行了!姐姐心领了就行!升官这种话还是不要其它人听到的好!”病房里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盛春林、范中福高兴地告辞出门。
门外有人大声问:“请问一声,孙发生是住在这间病房么?”
侯小月说:“是!孙发生是住在这间病房。”
来人走进屋中,竟然是戴宣兵。见孙发生果然躺在病床上,忙上前说:“孙兄弟,大哥听说你受了伤,十分难过。但又抽不开身前来,所以派我代表他来看你。这是大哥给你的一百块钱,两百斤粮票。只准养伤用!你收好吧!”
孙发生感动地说:“七哥,难得你大老远的赶过来,真是太感谢了!”
戴宣兵说:“哟!江副组长也在这里!你好!对不起,刚才只顾看孙兄弟了。”
江抗美笑着说:“老七,我料到你要跑这一趟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戴宣兵说:“大哥心里着急,让我赶过来看一看,有什么事就近处理。如果孙兄弟能动的话,让我带他去毕威治病。到了那边事情就简单了。”
孙发生说:“我不会去的!七哥,大哥那儿离不开你,你明天回去吧!替我谢谢大哥!”
戴宣兵说:“我还没吃晚饭呢!苏队长,请人弄点儿吃的,什么事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