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缠,虽然知道他一走自己要被付冬冬拉去顶缸,也只得同意了。
商福成说:“连队医生我们也配了一个,镇上的施郎中对跌打损伤,感冒发烧之类的病痛很有把握,又是自配草药,到了工地,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骆志坚说:“配得好!民工到了工地就要吃饭,当然需要炊事员。医生也是不可缺少的。公社党委把这些都想到了,说明你们对这项工作很重视,值得表扬。”
江抗美说:“骆书记,现在是热天,民工们带床线毯便可以睡觉休息了,但一到冬天,恐怕不解决棉衣棉被不行,不知县里有没有安排?”
丁博华说:“民工进工地后所需物资都由筑路指挥部统一调配,各工程队把清单列出来,报上去就可以了。不过,发给民工们本人的物资要从民工工资中扣除,”
骆志坚说:“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大家再仔细想一想,最好不遗留问题。”
孙发生说:“骆书记,毎个民工的粮食定量是多少?”
骆志坚说:“大约是粮食每月四十二斤,菜油二斤,猪肉三斤。”
孙发生说:“女民工够吃了,男民工不够吃!”
侯大明说:“四十二斤粮食还不够吃?孙发生,你肚子有多大?”
孙发生说:“不止我一个,大家都不够吃!肉、油这么少,干的是重体力活,粮食怎么够吃?”
骆志坚说:“我知道你小子饭量大,这样吧!你不够的部份,我专门批条给你解决!”
孙发生笑着说:“谢谢骆书记!不过,粮食不够吃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两个男工排都一样!”
苏学武说:“男工的定量肯定不够吃!我和老三弹花时,每人每天在两斤粮食以上!”
侯大明说:“依你们说,每个民工要多少粮食定量才够?”
孙发生说:“男工至少毎人每月供应六十二斤粮,四斤菜油,六斤猪肉。”
方兴铭摇摇头说:“国家没有这个粮食标准!井下工最高,也才四十八斤。肉、油更不用说!”
骆志坚说:“这算是一个问题,今后请示一下乔副省长怎么解决。不过那样办程序复杂,又没有绝对的把握。大明,公社对这件事有没有好的办法?”
侯大明说:“可以供应议价粮,只不过民工工资低,恐怕不能承受!”
丁博华说:“把议价定低一点儿嘛!到时侯你们打报告上来,我签字批准,问题不就解决了?何况,你们只管千里镇民工的粮食就行!其他地方的问题,由本地政府去管。”
商福成说:“那就这样定了!每个月解决一千二、三百斤议价粮食,红星公社包了!”
孙发生长抒了一口气。吃饱肚子对于他和所有男工的确是个问题,公路不是弯个腰就能修出来的。那需要在大山里的艰辛的劳动,付出太多的精力和劳力。吃不饱肚子绝对不行!
骆志坚说:“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耽搁,第一民工连确定明天起程。田秘书长打电话让县里相关单位作好准备,该装车的物资要装上车,该去的人要打好被包等着。调四辆卡车来接千里镇民工连,上午九点前必须赶到,中午在县城南门食堂吃午饭,晚上住宿煤洞镇。”
田军说:“是!我马上去办公室打电话!”
联席会刚好开到中午就散会了,管委会主任商福成请大家在公社小食堂就餐。丁博华和骆志坚都很高兴,席间喝了不少的酒。江抗美、苏学武都有酒量,便陪着领导们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方兴铭自告奋勇,帮着妻子喝了几杯,却先就醉倒,偏偏倒倒地回家去了。
江抗美脸上添了一层红晕,说不出的娇羞妩媚。看着侯大明趁着酒意被付阳秋拉着去了付冬冬家,心里始终不是滋味,见人都走了,便又与丁博华多喝了两杯。丁博华醉眼迷矇,由江抗美扶着回到了客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房门被关锁上了。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丁博华的酒意却轻了许多,见江抗美美艳得不可方物,禁不住意马心猿,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立即热吻在一起。江抗美轻声说:“现在是白天,不安全!晚上我来找你!”
丁博华的手已经伸进了江抗美的内衣里,搓揉着她的酥胸。又借着酒意,骑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