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追了上,说:“我说无忧,聂厉的嘴可牢得很,你可别什么都没问出来,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可也不会说喔!”
关雨星凑上她的耳旁,打趣的说着:“我还真好奇,你求人的样子。”
叶无忧停了下来,转过脸,笑盈盈地道:“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估计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话罢,叶无忧踩着高跟鞋,熟门熟路地走向地下室,那透风用的风车在一直轮着,借着外面的微光,她走向其中一个专门关押人的房子走去。
“忧小姐!”属下们对于叶无忧,那可都是认识的,看着虽然和气,但是能成为那种大家族的主事者,那也不是吃素的。
再说,明里暗里,老板可让他们对着忧小姐,就像是对着老板一般恭敬。
“把门打开!”叶无忧淡淡地说着,空气中隐隐有着血腥之味传来,她心下明了,人肯定是受伤了,不过,死不了就行。
门打开,立刻有人搬了凳子过来,她悠闲地在这有些幽暗的房子里坐了下来,房子并不大,借着幽暗的灯光,也能看到前面,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身上血肉模糊,头发也是乱七八糟,脸上到处都是血渍,根本看不清楚,这人长什么模样。
“聂厉,好久不见!”叶无忧打量了一翻,才开口说道,虽然眼前的人是歪着头,闭着眼睛,但是她很清楚,人一定没睡。
半晌,不见人开口,叶无忧也不恼,垂了眸子,对着门外的人道:“既然喊不醒,那就给他冲个凉吧,记住,这水可不能是普通的水了,不然,对不住别人一番心意啊!”她在‘普通’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属下的人自然是清楚她的意思,旁边放着的水,就已经是符和忧小姐的要求了。
‘哗’地一桶加了料的水全部都倒在聂厉的身上,那水和着还没有结痂的伤口,寂静的房子里,立刻微不可查地出现一声抽气声,虽然有些微弱,却很清楚。
见人还没有转醒的意思,随后跟过来的关雨星冷声道:“一桶不醒,不会倒第二桶吗?”
关雨星双手插在裤袋里,让人搬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叶无忧怎么从他口里审出东西来。
要知道,当初他得到这消息,那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叶无忧也没有理会一旁关雨星想要看热闹的表情,直接看着前面的人,屋子里浓浓的血腥味,让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这么想着,叶无忧缓缓站起来,走上前,就见到那双黑得吓人的目光“叶无忧,外表看起来柔弱无害,没想到也是个狠角色!”
聂厉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狠狠地盯着她,那感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下肚了一样。
目光再狠也没有用,叶无忧早就已经练就一副不死之身了,再狠厉的目光,她都见过。
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害怕之类的感情,她冷笑着,说:“我也没想到,一向和夏衍泽称兄道弟的好兄弟,居然会对他的孩子下手!”
一想到当时若不是夏衍泽挡下那几枪,子耀回不回得还,还是一个数,她的心中,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个四岁的孩子也下得了手,这种人,又怎么会是好人?
真不知道夏衍泽是怎么交朋友的!
“哼,他活该!”聂厉‘呸’了一嘴,幸好叶无忧离得并不近,但也恶心,忍不住往后退。
旁边的属下,哪见得了他这样对待忧小姐?
直接两个耳刮子上去,旁边红红的烙铁就直接招乎过去了。
一种烧肉的焦声,再加上空气中血腥与这烧焦的味道,让叶无忧胃中不由地翻腾起来,更加下定了要速战速决的念头。
“聂厉。”叶无忧沉声喊着他的名字,对上那憎恨的目光,装作无意地抚上了手腕上的白莲,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子耀下手?”
切,这么直接地问,他能回答才怪!
关雨星正在心底腹诽着,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聂厉就像是一个好孩子一般,回答着。
“他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聂厉的声音有些木呐。
不对?
关雨星心底想着,却看不出什么,只听得叶无忧继续问着:“你和夏衍泽为什么闹翻了?”
关雨星这会可不敢像刚才那样不在意,一双眼睛盯着聂厉,对于叶无忧抬起手,抚着手上的碧翠镯子的动作,也不在意,每个人都会有这个小动作,无忧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