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全场瞬间沸腾,所有围观百姓都是面露震惊之色。
如果说那位年轻人还有可能是假的话,那么这些身穿红色官服,手持金制鱼符的卫士绝不可能是冒牌的。
因为按照大唐律法只有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和皇家才有资格佩戴金制鱼符。
其他人若是敢伪造金制鱼符一律是满门抄斩的重罪。
所以这些人敢当众亮明身份定是天子亲卫无疑。
吴司马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颤声道。
“下官吴亮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几位尊神,还望范寺卿宽恕小人的罪过!”
“哼,滚到一边去,耽误范寺卿办案,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张欢眼睛一瞪大声呵斥道。
“是是是,下官这就滚到一边去。”吴亮连忙带着属下爬到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些大人物。
瞪了一眼几人,张欢按着刀来到年轻人面前,似笑非笑道。
“范寺卿,您把认识的囚犯都指出来,末将好让人去把绳子解开。”
“啊,好。”
回过神来年轻人指着场中的十几个壮汉道。
“这些人都是本官的重要证人,先把他们放了吧。”
“末将遵命!”张欢朝几位部下使了一个眼色,后者走上法场依次砍断绳子。
趁着砍断绳子的功夫,年轻人对着张欢小声道。
“敢问几位兄弟,你们的官服和牌牌在哪个作坊造的?回头我也弄一套去。”
张欢一怔:“什么牌牌?”
“就是你们手里的黄色牌子啊,这玩意真好使,吓得吴司马连个屁都没敢放。”
年轻人指指金制鱼符一脸的羡慕。
张欢恍然大悟强忍着笑意说道。
“这东西叫金制鱼符,是在一个叫皇家的作坊里造的,有机会的话伱可以自己去买一套。”
“黄家作坊?”年轻人若有所思的记下名字后冲几人一抱拳。
“今天多谢几位兄弟出手相助了,等事情办妥范某必有重谢。”
说完看向跪在地上的吴司马和典狱。
“本来依本官的脾气,你们这样的狗官通通都得咔嚓了。”
“念在你们还有点良心的份上,本官这次饶你们一命。。”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吴司马一听赶紧陪着笑脸道。
“范寺卿教训的是,下官保证全心全意为老百姓着想。”
“行了,你们先忙,本官身负重任先走一步!”
年轻人点点头,搀扶着女人向外走去,心中暗暗的舒了口气。
好悬,差一点就露馅了。
眼见来中丞点名要杀的人被救走,吴司马和典狱对视一眼。
一个箭步窜起来拦在几人面前小心翼翼道。
“范寺卿,这些犯人是推事院点名要杀的案犯。”
“如今都放了,下官该怎么回去交差?”
“这个么?”
年轻人想了想,一甩袖袍。
“你们回去就说人是本官放的,有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好了。”
“这……”
“嗯?”
“好吧,下官遵命!”吴司马无奈的拱拱手,让开了道路。
等到年轻人离开,吴司马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对着典狱冷声道。
“范信是大理寺卿,深得太后信任。”
“你立即派遣洛州府衙的官差化妆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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