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高潮沉淀了下来之后,我浑身乏力地把眼张开,映入我眼里的居然是一片白皙中带点红霞的乳房,左边一枚竖立起来的粉红乳晕还沾上了一些白黄色的男人精液,整个画面如其刺激着我的眼珠。
“姐夫你喷到人家满身都是了,你坏!坏!坏哟!”笑笑说着,一张娇脸立刻泛起了一片绯红,当然,很明显的这并不是害臊,而是情欲中所产生出来的一种自然反应。
几乎同一个片刻里,馨芬不禁发出得意的淫笑,心里不断暗想着比起她以往偷偷躲在一旁,亲眼偷窥的成人性高潮,这次正是她人生中头一次最感亢奋的一次了,也因此,她的脸突然感到热烫,似有上千万条小虫在她肌肤内层翻爬着。
渐渐地,她彷佛欲火焚身一般“你我已经警告你不要再乱动的了,你偏偏不听姐夫的话。”我喘气呼呼似的扭过头去,一脸惭愧的解释说。
“嘿嘿刚才摸你这里感觉很舒服吧?看你也忍不住喷了出来,就好像威强当年忍不住喷在姐姐的身上一样,”
伴随着内心底下“咚咚”的心跳声,眼看她一只柔滑的纤手再度袭向我下体一根早已经软化下来的肉具,并轻轻地触上。
“你你是指她的处女之身真的给了威强那个小伙子?当时你到底有看到她出血吗?”凝视着她一双清澈似水的黑眼眸,我浑身乏力的只能吐出低沉的呻吟问语。
淡淡的一愣,馨芬紧接着她自己手中的肉具,微微抬起头,然后以半熟练的搓套技巧,腼腆地定着眼珠,手上依然利用进退的方式频频刺激着眼前的姐夫。
沉静无语的思考下,馨芬脑海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事实上,她的内心底下居然有一股想要出卖自己的亲生姐姐的深谋念头。一直以来,纵然她自己得到无尽头的姐妹疼爱。
但是每当她回想起她的梦中情人竟然被她这个所谓的亲生姐姐生硬硬地给抢走,不顾一切地使用种种奸恶的招数,最终便导致了一个横刀夺爱的下场。
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来的时间冲淡,她始终忘不了当时的含辛泪史,还间接种下了一种痛之入骨的祸根。
回忆起当初的心态,她知道每一次在她俩身旁,整个人就像个透明的傻瓜,眼巴巴地目睹着那种亲密无间的缠绵片段。
但又不能做出任何的明显举动,看见她俩双双对对的同在一起游玩戏乐,一起手牵手地在街道上逛街,疲倦了就坐在一片青绿绿的草原上各自背靠背的欣赏夕阳垂落。
当时的种种情形仍深深地印刻在她内心深处,那种酸溜溜的心情,旁观者是不会明白的,如同被人一刀切下皮肉般的心情,酸中带苦,苦中带痛,渐渐便感觉到麻痹无痛,最后内心低下就变得毫无滋味,剩下来的只有默默恨透她的愤怒而已。想穿了。
馨芬的身体深处似乎隐藏着一股怀恨在心要向自己一位亲生姐姐报复的倒错恨心。不到半刻,馨芬终于清醒了自己一片混乱不清的心绪,随即将身体窝在眼前的男人的怀里,秀峰前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她仍是咬着粉唇,拼命使自己的思绪平复下来。
蓦然,我终于沉不住气,下体的阳jù渐渐感到恢复了一股生气,随之便在她面前不慎地吞咽了一口晦气。
然后再继续盯着她直问:“你干嘛不出声?我在问你一个问题,究竟你有没有亲眼看到她出血?她的处女膜是不是被威强那个奸夫夺走了?”
待呼吸屏息下来后,她顿时抬起头来,眼神悬殊,粉唇微颤,彷佛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好像又再作思忖了片刻。
最后她眼角瞄了瞄我的眼前,便咬着牙根,每一个字眼,每一段言语,全部一五一十地向我诉说:“当时我躲在窗外的情况,我相信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姐姐当时都不知多么的不知羞,居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上门,全身赤裸裸的给威强他占据。
而且啊!当时她的表情一点抗拒的意识也没有,反而还显出一副幸福快乐的样子呢!”‘狗娘养的!果然是一个天生注定要给男人骑的婊子!’内心低下猛地呼喊出一阵心声。转瞬间,我彻底无语下来了。
耳朵里一听到她如此描述着自己妻子当时是多么的“幸福快乐”的样子时,我不疑有他,微微兴奋地吟了一声,只感到全身火热,跟着疲弱的下体竟然再度硬勃了起来!
“呵呵姐夫你干嘛每次一听见姐姐和威强的事情,你下面的鸡鸡又硬起来了?你真是奇怪,知不知羞呀?”我气坏地举目盯着她,瞧见她已满面笑靥似的看着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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