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郎赞了一声:“霸气!”
十里转眼就到。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座陡峭的石峰,每座石峰都是峭壁嶙峋。简单地说,就是像山一样的石头,或者像石头一样的山,想不到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还有一片像桂省石林那样的喀斯特地貌。
一座座石峰围成了一圈数里长的屏风。石峰屏风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天坑。江夏郎放逸出一缕识神至半空中,可看到数百丈深的天坑底部,
有好大一坨!
原来阵阵恶臭,都是从这一坨里面散发出来的。
上百名巫闾派红头巾弟子,分散站在一座座石峰之上,每座石峰大概站了五到十名弟子。
望着这些远远站立的弟子,江夏郎双手卷成喇叭状,大声喊道:“你们好,请问这是巫闾派阵法的阵眼吗?”
“吗、吗、吗吗……”众弟子闭口不言,回应他的,只有石峰传回来的道道回音。
“让你们领导出来说话,我不是来找巫闾派麻烦的,我只找贵派的李七朗同学,大家帮忙,行个方便……”
“便、便、便便……”还是只有石峰回音,但这声音和天坑散发的臭味还是挺应景的。
等了一会,前方半空闪出一道身影,像是有人脚踩飞剑而来!
果然,不多时一位留着长长白须的老人家,轻轻地落在江夏郎和可可前方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老人家手一招,那柄飞剑从脚下飞落掌心。老人家随手耍了几下漂亮的花剑,然后才`嗖`的一声,把剑插回背包里。
仙风道骨!
活了这么大,江夏郎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见到传说中的修真人士。
“可可猫皇,这位白须老人家的功夫,是神通还是通神?”
喵:“通神。”
“那就不怕了,咱有神通!”
喵:“但他的通神手段应该非常了得。”
“切!”于是江夏郎走上前去,对着白须老人家双手抱拳,有模有样地作了一个揖: “老仙师您好!”
可是,看起来马屁效果很一般,白须老头没有热情的回答,只是冷冷的扫了江夏郎一眼,和他肩膀上的可可猫咪。
“是你破了本派守山大阵的阵眼?”
“阵眼?山涧潭水里面那个?正是我,和我的可可猫皇。”
白须老头并没有把江夏郎的话全听进去,连看都没有再看可可一眼。
“是你把五万五营人仙兵马全部打没的?”
“是我,和我的可可猫。”江夏郎又强调了一遍可可的存在。
“年轻人,你是哪门哪派的?你师父是谁?”
“我无门无派,如果真要论起我的师父,那就是他了。”江夏郎指了指肩膀上的可可猫。
白须老头有点动气了,认为江夏郎在逗他玩,但在知道师承之前,又不想撕破脸,毕竟江夏郎的实力摆在那。只是语气更冷了些: “年轻人,我是巫闾天师派七品仙职红头法师,三娘峰长老李真仪。你毁了本派守山大阵的一个阵眼,又把五万五营兵马不知道弄哪去了。本长老今天必须要把你拿下问罪!”
这位自称叫李真仪的白须老头,啰啰嗦嗦说了一长串,江夏郎也记不太清。
“李仙师,我这次来,并不想找巫闾派的麻烦,只为了找李七朗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要毁了本派的阵眼?”
“找不到进巫闾派的路,他们又不愿意放我进山,那我就只能硬闯了,李七朗欠我500万呢。”
李真仪冷笑一声: “区区500万世俗银钱,价值连阵眼的一根毛都算不上!还有那五万兵马的价值,连一座城池都不够赔,等着我抓你回本派受死吧!”
话音一落,李真仪拿一枚调兵令符,只见这兵符和传统的虎形制式差不多,浑身闪着黄铜亮光,隐隐有股霸气散发出来。看来他也要调兵了,调兵三要素:兵符(或者令旗)、印信(或者符箓)、诏书(或者口诀),拜巫闾派前几拔弟子们所赐,这一套江夏郎都很熟了。
李真仪大声念着口诀:
天上至尊是玉皇,
人间最贵是君王。
天下鬼神皆敬仰,
唯有巫闾自主张。
泰山神将名温琼,
瘟神一到要你亡。
……
念完口诀后,李真仪又掏出一张符箓,这符箓和之前看过的不同,不是三角形,而是四角形。以江夏郎的识神感知,立即看清了黄色符箓上面,盖了一道朱砂红的官印,上有六个篆字:真武大帝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