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刷牙(这就高难度了),单宵归能这么快复原,蔺澄漾也不无功劳,不过单宵归从小就被捧在手心,对蔺澄漾的照顾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不停的在心里想着他的小真仙女姐姐,而单爸爸因为担心儿子的状况,也一直都没有对蔺澄漾伸出魔爪。
那天单爸爸跟单妈妈两个人想帮儿子找“女佣”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蔺澄漾。“嗯,做事认真,对归儿又很照顾。加上屁股很大,因该能帮单家多添点人丁吧。”
单妈妈于是私下去探了探蔺澄漾的口风。发现她似乎对于只服事一个人的女仆生活不感兴趣,对单家的家大业大也看不在眼里。“那,就用这一罐吧!”单爸爸于是拿出一小罐瓷瓶,嘿嘿嘿的笑着,旁边的单妈妈红着脸抱着老公。
“哎呀!老公,你好坏喔!”单宵归骨折大部分都好了以后的某天晚上,吃完饭后,单爸就在房里陪儿子与蔺澄漾聊天,听蔺澄漾谈些自己的丰功伟业,单宵归还是在一旁若有所嗯不说话。
一会儿,单妈妈端着切好的桃子出来,上面洒了好些梅粉。“来来,吃点水果吧。”单妈妈可从来没自己切过水果还自己端进来,这看在其他佣眼里可是一件奇怪的事。单爸单妈,两个人把桃子拿起来,放在嘴前方,嘴里一直说着“大家吃水果,大家吃水果,自己倒是一口都没吃。
看蔺护士只喂给单宵归吃,单妈妈连忙说”密斯蔺,你也吃嘛,偶难得切来的水果,这个可是西王母品种的真品,别的地方没的吃呐!”蔺澄漾被好说歹说,也只好吃了一口。
看她吃下去后,两人才放下手上的水果心满意足的离开,还反手锁了门。没多久,单宵归就觉得全身发热,棒棒硬挺。身体开始産生一种那天看到小真在桥下自慰时的感觉,却无处可发泄。旁边蔺小护士也开始药性发作,红通通的脸,懒洋洋的坐在床边。
一双手不停的在白色的裤袜上摸来摸去,总觉得一双腿有种异样的感觉。“身体好热”穿着护士服的蔺澄漾,轻轻趴在床边,乳房被床沿压的变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附着一个可爱的小眼袋,不停的在乱转。这个小护士,好像小真喔,单宵归心想,事实上蔺澄漾跟小真一点都不像。
“密斯蔺,你到床上来。”单宵归单手拉着蔺澄漾,把她拉到床上。蔺澄漾也迷迷糊糊的跺着高跟鞋走上病床,看着她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跨过身体,单宵归棒棒整个都直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一屁股坐在单宵归的下半身上。
“喔”棒棒被压住,让单宵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嗯”那顶着她硬梆梆的东西,似乎有种热力,穿过白衣直透往她的臀部,一种异样的感觉逐渐在蔺澄漾身体里发酵。
她觉得口干舌燥,小舌忍下住探出头来舔着嘴唇。蔺澄漾一张年轻可爱的小脸,突然伸出湿润的小舌舔舐着嘴唇,让单宵归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把手伸进她的白色窄裙里,拉扯她的裤袜与内裤。
“少爷,你你要干麻?”奇怪,内裤一被拉扯,怎么那里就传来奇怪的感觉好好敏感蔺澄漾坐在下半身上这样拉扯摇动,也让单宵归的棒棒被软绵绵的屁屁挤压的舒坦。单宵归忍不住了,他一个翻身,把蔺澄漾软绵绵的身子给压在底下,手还在裙子里不停的拉扯。
这种拉扯的动作让被下了药的蔺澄漾,觉得蜜穴一阵阵奇妙的感觉,手上也被弄得逐渐失去了力气,终于被单宵归一把把小裤裤与丝袜拉到了膝盖。
“少爷,不要,啊!”单宵归举起她的腿,在被内裤与丝袜纠缠的双腿还分不太开的状况下,他低头看着少女的私密场所。哇跟小真好像喔(以单宵归的眼光来看,全世界的女人这里大概都跟小真一个样吧。)他用还包着着绷带的手去碰了碰,发现这未盛开的蜜穴里已经饱含露汁,相当的诱人,而且还会随着触碰而收缩。
“啊少爷别这样别看啦啊!别碰,少爷不要”怪了怎么被少爷碰一下那里就像火烧似的麻麻痒痒的。蔺澄样也不是笨蛋,刚刚的水果是不是有问题?“啊!小真!”单宵归边喊着。边把露出的小弟顶进蔺澄样的蜜唇间。
“好好痛!”虽然已经湿润,但没有被好好前戏,蔺澄漾的身体根本还没准备好。“不要了!好痛!好痛!”单宵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只是用把棒子塞进那暖和和的地方,想重温在小真身上感受到的快感。顶到某个深度,遇到了阻碍,单宵归也没想太多用力插了进去。
“啊!好痛真的好痛”虽然药物厉害,但是破身的痛苦,实在让她痛不欲生,流下泪来。她的第一次竟遇到这种鲁莽的家伙。单宵归听到她的哭声也不心软。
只是提枪猛冲,直往深处挺进。好好棒啊单宵归感受到自己的巨物,慢慢的被紧紧的握住,虽然难以推进,但是那灼热的包围,让棒子舒服的要死,原来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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