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解答。”
叶生一边与自己的女儿打着哈哈,一边在女人的服侍下收拾了一番,穿好了锦衣。
“你快些出门去吧吧,镇里的大伙都等着你主持公道呢!”
见着叶生穿好衣物,妇人便是推了推他,催促道。
“怎么?咱们苍山镇向来是民风淳朴,安逸祥和。
何时还需要轮到我出马去主持公道了,曹广达那老小子跑哪儿去了?”
叶生皱着眉说着,便是告别妻女,走出卧室,来到了衙府之中。
衙府之上有着三个呈品字形摆放的高位,曹广达坐在左侧。
右侧则是坐着朝廷派来的带刀侍卫——管仲,
此人向来不爱说话,坐在一处一坐便是一天。
叶生有时都觉得他像个死人。
而中间那处空出的席位,则是留给他叶生的。
见着叶生来到衙府,曹广达立刻屁颠屁颠地迎上前来,抱拳诉苦道。
“哎呀,旺老爷,我曹老弟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您不在的这段时日,苍山镇当真是翻了天了!”
旺老爷?
叶生莫名一愣,随后便是反应了起来,原来对方是在称呼自己的大名。
他姓旺,名叶生,是苍山镇中最显赫的家族旺家的老爷。
与妻子吉祥膝下育有一女,名为旺莲。
见着叶生愣住,曹广达试探性地出声问道。
“怎么,莫非老爷您的脑疾又犯了?”
听到曹广达的问话,叶生立刻暴跳如雷,指着曹广达一通臭骂道。
“什么脑疾,这叫灵觉,你懂个屁啊?”
自幼患上的脑疾,是叶生一直以来的心病,
这三十余年来,每到入梦时分,他都会梦见一些诡异古怪的东西。
那些诡异的梦境画面总能让他吓出一身冷汗,辗转难眠。
所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噩梦出现的次数越来越低,他梦里的画面也是越来越模糊。
“对对对,灵觉!是灵觉!你瞧我这脑子!有脑疾的应当是我才对!”
看着曹广达越描越黑的模样,叶生狠狠剐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而是扭过头来,看向了此时正跪在衙府堂前的两人。
在堂前,分别跪着一位身高三米的老和尚,以及一名小和尚。
见着旺老爷关注起了堂前,曹广达连忙出声介绍道。
“旺老爷,这件案子可不得了。
咱们苍山镇治安好了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出现这样的事。
前不久,镇口吴家的骡子被偷了,经过我们调查,很可能就是这两位僧人动得手脚。
这老和尚叫问真,这小和尚叫……”
不等曹县令介绍完,
旺叶生便是整个人猛地向后倒去,当即瘫软在地,连滚带爬地向后倒退而去。
“死!判他死罪!凌迟什么都行!赶紧让他死!!!”
旺叶生指着面前那位年轻僧侣,脸部扭曲,恶狠狠地说道。
看着面前的年轻僧侣,他的心中便是生出了一股子寒意。
“旺老爷,不要激动,您这是怎么了?咱们苍山镇还从未判过死罪呢!”
曹广大连忙将出了洋相的旺叶生扶起,悄声在他耳畔说道。
一把推开想要和事的曹广达,旺叶生激动地将管仲腰间的砍刀一把抽出,指着眼前笑脸相应的年轻僧人,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
“魔僧!这家伙是个魔僧!
我想起来了,在灵觉之中,就是这家伙,杀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