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回a省去了,你知不知道?”
“听说了。怎么,你想到a省去找他?”
“我连他在a省的地址都不知道,我到那里去找他?你有没有他的地址?”
长芳有点抱怨地说:“我怎么会有他的地址?他连你都没给,他会给我?我不晓得你们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我们没搞什么鬼,我只是担心他是得了那个病,但他不想让我跟着着急,就躲到a省去了。”
“我不相信,他躲到a省去,你就不着急了?你这不急得更厉害?”
静秋想想也是。她不解地问:“那你说他还会是为什么跑回a省去了呢?”
长芳有点生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所以我说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在搞什么鬼罗”
静秋恳求说:“你知道不知道二队在哪里?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下?我想去那里看看,我怕他就在二队,躲着不见我。”
长芳说:“我还在上课,我告诉你地方,你自己找去吧,很近,我指给你看。”
静秋按长芳说的方向,直接找到二队上班的地方去了,离严家河只一里多路,难怪老三说他中午休息时就可以逛到严家河来。她问那些上班的人孙建新在哪里,别人告诉她说小孙调回a省b市去了,他爹是当官的,早就跟他把接收单位找好了,哪像我们这些没后台的,一辈子只有干野外的命。
静秋问:“你们有没有听说他得了绝症?”
几个人面面相觑:“小孙得了绝症?我们怎么没听说?”
有一个说:“他得什么绝症?我看他身体好得很,打得死老虎。”
另一个说:“哎,你莫说,他前一向是病了,在县医院住院了的”
第三个说:“他有后门,不想上班了,就跑到医院住几天,谁不知道县上的丫头长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