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
“怎么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江影母亲你还知道什么?”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过江影的母亲能控制很多虫子,甚至她还故意让老鼠钻进我跟我母亲的房间,那个女人绝对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可没过多久,她竟然死了。”
“我与母亲不信,那样一个邪女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可是在我们亲自将她埋了之后这才接受了现实,可能这跟张大人想要调查的事情有关吧。”
江云看向张让,如果能让大虞的这位出现重视,那原因必然跟江影母亲那匪夷所思的能力有关,江云这是在对张让的试探,
他要确定张让究竟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这样他才能更好地计划他的下一步,为了活命,免不了要透露一些东西出去。
“有这等事?多谢江云公子,实不相瞒,江影母亲涉及到大虞一项非常紧密的谋划,如果你想到任何有关她的事都可以随时告诉我,在大虞,江公子会一直受到礼遇。”
张让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深知江云为了保命不会一下子将所有事情讲出,不过他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套出来关于那女人的一切。
“我会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也需要慢慢回忆。”
江云举杯,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哈哈,没想到江公子如此缜密,那老夫就不多打扰了,醉仙楼里的女子都是南月城的上乘之选,今晚公子自便,老朽就先告辞了。”
张让起身就准备离开,宫内还有人等他汇报,
“那就多谢张大人了,如果可能,还要劳烦大人将我镇国府的其他人救出来,最起码我知道我的父亲母亲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江云开口,意有所指,
“你的意思我们都懂,可是从大景景帝眼皮子底下救人是十分困难的,即便是我们与大景交好,这样去要一些罪人也会引起景帝的怀疑,所以此事不能着急,”
“营救镇国公的事宜一直在做,我们需要等一个机会。”
张让又补充了一句,他们何尝不知镇国公会知道的更多,可是营救一个废物世子跟营救一个镇国公的难度是不一样的,
这才退而求其次弄来了江云,毕竟景帝从来不会关心一个废物的生死,可若是镇国公,那必然会引起景帝的注意,那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那就多谢大人了,我静等佳音。”
江云举杯示意,看着张让离开的身影,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后怕,
但是他也并非全无收获,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情,在江影母亲的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甚至为了那个女人,镇国公一门都有机会获救。
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地疑云,他很难想象大虞的高层竟然会为了江影而分神,甚至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出动这么多的力量,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死去这么多年依旧还会有人提起?
江云狠狠地喝了一杯酒压下心中的疑虑就准备离开,他可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来了这种地方岂能不亲自感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