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刀轻叹了口气,而白向云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光头莫,想看看他嘴里还能吐出点什么东西来。
“阿飞以后要是被这次摔倒的暗伤或者后遗症弄得无法劳动,得不到那一点点报酬倒在其次,无法得到各种奖励减刑就严重了,这点虽然很难估计,却不得不预防,你看”
“是”四眼金库彻底软了,跌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喃喃应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你认为该赔偿多少给阿飞合适呢?”光头莫走到四眼金库面前,蹲了下来凑到他那副厚厚的镜片前说。
四眼金库嘴唇张了张,最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呢?你认为怎么样?”光头莫转向阿飞。
阿飞看看他,又看看山鸡和大拽八他们,满脸笑容的说:“照光头哥你刚刚算的损失,就算是十万八万也赔不过来。看在大家室友一场,我就大方点,他给个五万就算了。”
“五万?!”四眼金库猛的转向他:“你抢劫啊?”
光头莫轻轻拧过他的头转向自己:“这么说你是不认同我的方案了?”
四眼金库看着他冷冷的眼睛,抖了一下哀然的说:“我那还有什么钱啊,以前你们都”
“我们怎么了?”山鸡打断他的话,目光如刀。
四眼金库缩了缩:“我真的没钱了啊你们就放过我吧。”
“什么叫我们放过你?”大拽八走了过来:“你做错了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关我们什么事?!”
顿了顿,他也蹲下来微笑着说:“你不是号称金库么?不是侵吞了国家不少财产么?这么一点赔偿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早被抄家抄光了,剩下的那一点点也早被你们”
“嘭”的一声,大拽八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给脸不要脸,有错不知改。找死。”
白向云看着掉在地上的眼镜,不知怎的就想起以前在军队时候的一件事来。
那次是地方国安局暂时借调他们部队,要追捕一个间谍。部队由白向云带领,经过千辛万苦后终于在山区捉到了那名间谍,而白向云手下的士兵也因此一个受伤,两个摔断了脚。
这结果让白向云愤怒不已,以当场突击审讯的名义用尽了手段折磨那名卖国的间谍,在被烧掉了耻毛腋毛、两只山蚂蟥钻进鼻孔、无数尾指一半大的蚂蚁爬上屁股后,吓得屁滚尿流的那名间谍终于连祖宗十八代的族谱也交代出来。
“自己当时也应该和他们现在一样吧。”白向云看着面容扭曲的怪笑着的山鸡他们,心中默默的想道,心底竟然慢慢的涌起一丝快意。
“你认为多少才合适呢?”光头莫用脚尖轻轻的挑动四眼金库胯下同样被吓得软软的东西,悠悠的说。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家里因为我的事情,早就连房子都卖了交罚金来保我这一条命”四眼金库浑然不觉自己的命根随时会作废,以头擂地痛苦的哀嚎着。
随着他的动作,鼻血一点点的洒在地板上,在缓缓流过来的水中慢慢扩散,化成一缕缕血丝。
“哦还不至于揭不开锅,比我家好多了。”阿飞怪笑着走过来,脚丫踏上他肩膀:“听说你老婆很漂亮呢,你也认识不少达官贵人,几万块嘛叫她去陪人家睡几次就够了。”
“不然叫她多来探几次监也行,”大眼的瞳孔燃起火焰:“当然,对象是我们,而不是你。嘿嘿我们辛苦右手的日子太久了。”
“嘿嘿嘿”浴室内刹时充满淫亵的笑声。
四眼金库伏地真正的痛哭起来
白向云碰了碰李刀退出浴室,长叹一声躺倒在床铺上。李刀也默默无言。
几天来的点点滴滴闪电般掠过白向云脑海,良久后他缓缓的吐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监狱,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吧。”
“外面也一样,只是这里更集中而已。”恢复冷静的李刀淡淡地说。
白向云默然,又想起自己刚刚那丝快意,象极了自己折磨那个间谍时候的心情,也象极了在看守所时挥拳放倒整栋犯人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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