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号监犯的奴隶,还是要想办法取胜的。
突然大腿一紧,白向云心叫不好,但已来不及多看。危急下右手本能的闪电般一勾一旋,已经抓上李刀右脚掌,接着他左手一托,托在手中大脚的小腿上“嘿”的一声开声吐气,右手用力一扭
李刀见他如自己预料般入彀,心中一喜,左脚发力就要蹬上他胸膛,右脚腕却一阵剧痛传来。
“啊”
李刀忍不住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右脚力量巨大的扭动翻转起来,左脚无巧不巧的向一边的吊眼四盖顶砸下。
吊眼四一楞,他可知道李刀的脚有多可怕,既不想被砸到,更不会反过来攻击兄弟。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后退。
就这一下差错,形势已全然改观。
冲到他面前的阿拉鬼发觉前一刻还被三面夹攻的强大敌人这时竟然和自己单对单,想起他刚才对地下这十多人的霹雳手段,心中不由一慌,同时击向他胸膛和耳根的勾拳也缓了一缓。
白向云一咧大嘴,对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矮身、曲肘一气呵成,在避过双勾拳的同时也将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家伙砸昏过去。
接着他头也不抬,毫无花巧的一个直冲拳击中阿拉鬼小腹。
“呃!”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呼,躬得如同一只熟虾的阿拉鬼被巨大的力量冲了出去,摔在通铺上捂着小腹哀号不已。
跌在人堆上的李刀挺腰翻起来,但右脚的剧痛实在无法让他站稳。苦笑中不由对还要前进的吊眼鬼摆摆手:“我们输了。”
吊眼四看着在人堆中挺直腰身的白向云,心中虽然很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李刀说的是事实。自己有多少斤两他清楚得很,单独对上白向云绝无任何取胜机会。
“真理站在你那边了。”吊眼鬼无奈的语气尽表他深心中的佩服。既然出来混,就得光棍点。
“幸运而已。”白向云不在意的笑了笑,久历人情世故的他深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手段让他们心服口服。
“叫人把他们扶出去擦点药吧。”白向云爬上通铺,手脚张成大字摊开懒洋洋的说。
他还真的累了。近几天他都没试过一觉好睡,现在又经过一场恶斗,这一放松所有的疲倦都袭了上来。
“是!老大。”毫无损伤的吊眼四迅速响应,喝进一批老丁救死扶伤。
这些刚才在外面唱着歌听着这室惨叫不绝的老丁们被眼前惨烈的景象吓了一跳,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看什么看。快做事。帮他们上药、按摩。要是哪个侍侯得不舒服的话以后操翻你们。”顿了顿吊眼四又指着床上的白向云说:“以后他就是我们的老大。听到没有?!”
老丁们唯唯诺诺应和着,将地上的伤兵抬回各自监室。
“对了。医药费算我的。还有今晚有什么好吃的菜加么?我请大伙打个牙祭。”白向云眯着眼摆摆手说。
“老大,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应该是我们给你接风洗尘才对。”李刀吐出个烟圈,揉着脚腕说。
“以后大家就是兄弟,不用客气。”白向云对他们的信义刮目相看,翻了个身呻吟道:“***,累啊”“鸡头明,快来给老大松下身子。”
随着吊眼四一声吆喝,一个小白脸屁颠屁颠的跑进来:“四哥,我来了。”
吊眼四一脚踢在他没几两肉的屁股上:“把你那群小姐用在你身上的那一套给我把老大服侍好了。不然我今晚就让你变太监。”
“好的四哥。”鸡头明满面笑容:“保证出色完成任务,不负组织期望。对了老大,您需要吹箫发泄一下火气么?我那些小姐经常给我做的。”
白向云一呆,李刀、阿拉鬼和胖哥他们已经哄笑起来,但瞬间又呲牙咧嘴的哎哟出声。
吊眼四一掌拍在鸡头明头上:“小子找死。老大是那样的人吗?”
鸡头明嘿嘿笑着爬上通铺,细心的服侍起白向云来。虽然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但凭着一张哄死人不偿命的嘴巴和略具专业水准的按摩手法,他在这里一直混得不错。至少不用做每天擦厕所洗地板搓衣服的老丁。
“拳头还真的是真理。享受的真理。”
白向云心中轻笑起来。这一架打的还真值得,不但过足了几年来未能一尝的暴力瘾,还带来如此舒适监狱生活。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