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太阳总是懒床,鸡明明已鸣已久,天却刚蒙蒙亮,雾朦地清晨,空气是那样的清新。
“老爷!老爷!不好啦,不好啦!”一名中年男子大呼小叫着
“真是的,干嘛,一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床上传来年轻女子娇嗔地声音。
“宝贝儿,再睡会,我去看看什么事儿”秦钱贵宠溺地说着,那声调听了能让人倒胃!
秦钱贵便起身穿衣,推开门有些不快地喊道:“喊什么喊,没规没矩的,还是个管家,不知道老爷我还在睡觉么!”
“是,是小的鲁莽,可是,可是,哎,老爷,您去前院看看吧!”管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前院怎么了?”秦钱贵不耐烦地说着,便抬腿向前院走去
树似被狂风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花似被火燎过,一坛的焦黑成碳;草似被毒虫啃咬,残枯败叶;院子似被洪水袭过,杂乱蚓出。
秦钱贵被眼前的景象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张着嘴愣在那半天,下人们都别过身小声地议论着,是不是老爷又做什么坏事,引天怒了,别的地方连风影、火种、虫蚁、水滴都没有,只有秦庄这样
“这是谁干的!”脑袋终于转过来了,秦钱贵怒吼了一声。
“老爷,小的清早起来时,就发现这样了”管家说道
“岂有此理!敢在我秦钱贵地盘上撒野!管家,去书房为我磨墨,我要给李知府上书信!”说着转身向书房走去
“做得是不是太过了?”我坐在书桌上,看着他们四个人,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真没想到,麒除了能操纵木藤,还能招唤虫蚁,影虽然是金系,却可以操纵狂风,玄则操纵着水,炎把玩着火。那好好的前院,瞬间变得惨不忍睹
“是么?不觉得”麒将书桌上摆着的账本拿了起来,翻看着。
“要不要再打个雷?”影头低着说嘟囔了一句
“我还没玩够呢!”玄脸仰天,看着天井。
“你说这砚台值不值钱?烧了怎么样?”炎手拿砚台问道
“你们几个人真是”我笑着摇了摇头
一空灵少女坐在书桌上,两手撑着下巴,两脚前后摇晃,呶着嘴,嘴角却微微翘起;一黑发少年斜靠在书桌边,脸仰天,无聊地望着;一红发少年站在书桌旁,拿着石砚把玩着;一银发少年站在书桌后,身靠后边的书架,双手抱胸,眼瞅着地;一深蓝色长发少年,并肩站于银发少年身旁,手里拿着账本。
这就是秦钱贵推开书房门所看到的一幕,而且房里的这些人,不就是前天的那些人!扔下女儿不娶的那个人!本应该在昨天晚上消失的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活着,而且还在自己的书房里?难道那些杀手失败了?而他的到来,引得屋里的人也齐齐地望向他。
“你,你,你们!怎么”秦钱贵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来”身后跟过来的管家见状,刚想喊人,便被瞬闪到身前的影点了哑穴,发不出声音。
“秦钱贵,我们应该好好地谈谈!”我荡起甜甜地笑脸
自认为天使般地笑容,在秦钱贵眼里却是那般可怕,从刚才那个银发少年的行动和自己多年来在官场的经验,便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秦钱贵看着眼前的少女,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不管是哪个世界,哪个时代,不管哪个国家,哪个城镇,有富贵就必定有贫穷,花齐城也不例外,富人们在讨论着哪些花够贵气适合送高官时,穷人们则在为生计而奔波劳作。而一向清静、寂冷的贫民区,此时却吵杂、热闹。
只见人们手里拿着麻袋、锅、盆,排着长长的队伍,伸着脖子等着,而在队伍的最前头,则是四名少年和一名少女在微笑着,打开一袋袋,将白花花没有掺砂的大米派发给人们。明明已寒的天,五个人的额头却渗出了汗珠。
真没想到,那秦员外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竟然有这么多存粮。想必他现在正咬着账本,捶胸吐血吧。要怪就怪自己,不把那账本好好藏着;要怪就怪自己,招惹了‘慕容’姓氏的我!地和王朝、仁和王朝及天和王朝的皇帝,都是先祖先帝慕容凯诚的兄弟,所以四朝皇帝都为‘慕容’姓。而且又给他看了那个东西――当初慕容齐浩给我的令牌,那令牌四朝通用,可证明身份极贵。都不用亮出‘圣女’的身份,只是这两条就已经让他乖乖地交出粮食了!
领到米的百姓深深地向我们鞠了一个躬,高兴地拿着米回家。我现在才体会到原来帮助别人自己也是那样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