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便将脸上的妆洗掉,头发披散了下来,留下一枝钗束住头发,其他的便当了一些银两,买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掉了妆,换了衣服,感觉人整个不同了。”玄捏着下巴打量着我。
“有什么不同?”
“先前是妖艳俗美,现在是清纯灵丽,还是现在的你好看”玄乐呵呵的说,不得不说玄真的是个乐天派,跟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很开心。
“贫嘴”我笑骂道,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不知道该向哪走,只好三个漫无目的地乱逛起来。
“惠儿姐姐,那是什么”炎指着不远处一个小贩问道。只用了一天时间,炎已经被调教如此,方法当然只有一个――捏脸蛋儿,呵呵。
“那是冰糖葫芦!”我看着冰糖葫芦,还真是亲切得很,不仅是在家乡大连,只要是北方,到了冬天都会有卖,想想我也好久没有吃了“想吃么?”我问道。
炎虽然没说要,但他那闪闪发亮的双眸,满脸写着‘想吃’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我便买了三串,炎高兴得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我咬了一口糖葫芦,唔,又酸又甜,真是好吃!
就这样乱走了一天,因为实在不是知该往哪走,只好凭所谓的第六感瞎走,而此时已将近傍晚,因为身上的银两并不多,所以只好找了一间破弃的屋子,将就过一晚。
而日子就是这样重复的又过了五天,这期间又毒发了一次,第二次毒发要比第一次时疼得多,疼得久,看来这药性会越来越强,为了不让玄和炎担心,我便说自己去看大夫,抓了几服解毒药,可是心里清楚的很,如果大夫能解决的话,那些姑娘就不会再跑回去了,这样做只是想让玄和炎不担心。
而且今天会第三次毒发,如果再没有解药,我就会,当然这件事并没有告诉玄和炎。
“想什么想得那样出神?”玄手里拿着几个包子,从外面走进来。
“包子?你还有银子?”我指着包子问道,看完大夫后,就没剩下多少银两,所以这几天都只是买干馒头过日子,而且在昨天已经全部用完,这包子是从哪来的?
“这还不简单,偷来的”玄说道,还是那么大言不惭地说着。
“”无语应接,不过还真是饿了,这几天只吃无味的干馒头,还真是有点怕了,闻到包子散发出来的香味,不禁地咽了咽口水,便接过包子吃了起来。
这时炎走进来,手里却拿着一只烧鸡。
“呜哇,烧鸡啊,从哪来的?”玄兴奋地问道。
“借,借来的”
“咳,咳咳”我被包子皮噎到,苦笑地咳着,炎还真是可爱,‘借来的’,有人肯借这东西?看着玄分扯着烧鸡,像孩子似的,而一旁的炎则忍着口水帮着忙,我只是无奈地笑笑。
又是一阵既陌生又熟悉地痛,知道毒发了,还真的是比前两要疼得多,感觉肉身被撕扯着,五脏六腑被啃咬着。我咬着牙强忍着,最起码忍到他们把烧鸡吃完,那可是炎好不容易‘借’来的
“惠儿,鸡翅膀不错,你这几天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来,给你,惠儿!”玄看到痛苦的我,扔下鸡翅膀,冲了过来,将已躺在地上我抱在怀里。
“你这是?”炎也扔下鸡腿冲了过来,满是慌张地问,却看见我手上的皮肤开始溃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大夫给你抓的药有效么?”炎紧张得大叫起来。
“我,我不想你们,为我担心”没有办法再隐瞒了,看来今天就要跟他们说‘再见’了,虽不舍得,但这几天过得也很开心,已经很满足了“这,这毒,如果毒发三次而没没有服解药,就救不活了”我努力地把话说完。
“那群混蛋!”炎狂叫着,身上不断散发出杀气。
“炎,保护好惠儿!”玄浑身泛着寒气,明明还是春天,房间里却结了冰。
“不不要,不要去”我扯着玄的衣角“就算,就算你现在去,恐怕,我也我也等不到了!”来到这儿里,没解封印,却陪上了自己的命,真是想哭又想笑,可是现在除了感觉到浑身上下火一般得疼之外,连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吧